“可不就是,誰見過這種模樣的將軍夫人可將軍府小姐啊?”
底下的人奚落不斷,對於這突然出現的葉家三母女,實在是提不起什麼好感。
一來就各種藉著別的由頭欺負他們朝陽郡主就算了,現在還厚著臉皮非要去參加人家的婚宴。
但凡人家樂意讓她們去,用得著她們這麼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在這裡膈應人?
李氏聽著那些話依舊不動如山,但袖子裡的手拳早已經緊握起來。
葉漣漪姐妹兩個人到底臉皮薄,比不得李氏,聽著那些諷刺的閒言碎語還能冷靜的下來。
“你們,你們這也欺人太甚!”葉漣漪憤怒開口,怎麼都沒想到這些百姓居然有膽子議論到她們的頭上來。
這群刁民!即便不害怕南齊的將軍府,可北禹的熠王殿下和朝陽郡主站在這裡,他們為何也沒有絲毫顧慮?
葉子青此刻滿眼憤恨的看著葉拂衣,認為這件事情是她所督導。
“葉拂衣,我們好歹也是姐妹。過往的不愉快,難道現在你就是用這些骯髒的下三濫手段來對付我們的嗎?”她毫無顧忌開口,完全將這件事情扣在了葉拂衣的頭上。
對於她說的這些話,葉拂衣不曾安排過,卻也不曾在意。
反正她說不說,她都懶得去管。而這些百姓,多半也是看她和鳳清湛的態度,所以這才敢羞辱她們母女三人。
看她理都不理自己,葉子青也是怒極,衝到一旁的桌子那裡抓了茶杯就朝著葉拂衣砸去。
她的速度極快,以至於站在她旁邊的李氏都沒來得及制止。
就在大家都以為茶盞要砸到葉拂衣的時候,卻只聽啪的一聲響,茶盞已經在距離葉拂衣不遠處的空中碎裂開口。
瓷片嘩啦啦落了一地,如同下了瓷片雨一般,讓人側目。
細細看去,那一堆碎瓷片中間有一個閃閃發光的金錠,分明是葉子青之前砸給鳳鳴的。
此刻它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在一對碎瓷片中格外耀眼,卻也如同響亮的一巴掌一般打在葉子青的臉上。
“不,這不可能,你一個做酒樓的手藝如何會好?”她聲音微顫,怎麼都不願意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她根本就不曾看到鳳鳴如何出手,但那金錠分明是她給的,而此刻鳳鳴的手中空空如也,絕對不是旁人。
“在下不才,開業之前就知道有人會過來砸場子,所以特意學了幾年。”鳳鳴輕飄飄開口,一句話也差點兒將葉漣漪兩姐妹氣到吐血。
你管這叫做學了幾年?即便她們兩個在武藝方面只是半吊子,但也知道這一手沒個十來年的功底是絕對做不到的。
“好!掌櫃的好武藝!”
堂下的食客紛紛反應過來,頓時響起一片叫好的聲音。
葉拂衣聽著這震耳欲聾的叫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她覺得現在若是拿個簸箕收錢,指定會滿載而歸。
但這個想法指定不能讓鳳鳴和鳳清湛知道,不然倆人肯定要嫌棄她丟人。
“三位,鬧也鬧夠了,還請離開。”鳳鳴冷冷開口,看著她們的眼中已經沒了耐心。
他素來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再面對不識趣的人之時。她們但凡聰明一點,就應該知道現在該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