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經一直持續到傍晚,香客這才意猶未盡的散去,到寺廟裡的廂房居住。
“終於是結束了,魯大師,我猜這些香客肯定捐了不少香油錢。”
孫磊掏了掏耳朵,這才開口道,他很不理解,經文明明可以念得清清楚楚,為什麼非要用那古怪拗口的腔調,他聽了半天也沒聽懂兩句。
“魯智深、孫磊,講經已經結束,你們速速離開文殊院,休逼得我們這些出家人報官!”
香客剛剛散盡,監寺就帶著一眾武僧手持棍棒掃帚將孫磊和魯智深團團圍住。
“都說出家人慈悲為懷,你們這些人怎麼這樣?還報官?這是出家人該做的麼?”
孫磊看著為首的監寺笑道。
“我們這也是為了文殊院!”
監寺義正言辭的開口道。
“佛門寺院,廣開方便之門,只要與佛有緣,任何人都可以來。”
長老笑著走過來道。
“長老,他們兩個不是善人,為了文殊院百年清譽,絕不能留他們。”
監寺這次一臉嚴肅,沒有絲毫商量的意思,其餘僧人也都是如此,有些不聽長老話的意思。
“誰說灑家要留下了!灑家只是過路,前來看看長老,你們這群潑才是找打麼!”
魯智深瞪著那群拿著棍棒掃帚的和尚呵斥道。
“都散去吧,我和孫施主,智深說說話。”
長老看著監寺等人開口道,監寺等人雖然不願意,但畏懼魯智深終究還是退了出去。
“長老這些年越發仁慈了,這手下有時候還得敲打,一點規矩都沒有。”
孫磊笑著看著智真長老說道,以前寺裡那些監寺和尚對長老的命令就有些陽奉陰違,如今更是有抗命的意思。
“孫施主說笑了,廟內僧侶只是職責不同,並無高低貴賤之分,老僧年事已高,遲早卸任寺中職務,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智真長老笑道。
“原來如此。”
孫磊點了點頭。
“孫施主這些年可是闖下了偌大的名頭啊。”
智真長老看著孫磊笑道,他雖然是出家之人,但在文殊院裡也聽香客說起過孫磊的事。
“長老說笑了,我雖然落草為寇,但真是一心向善,一心為民,如今梁山泊百姓那是安居樂業,我也算是造福一方了!”
孫磊笑著開口道。
“這些老僧自然是知道的,孫施主慈悲為懷,乃是蒼生之福!”
智真長老笑道,他當初只是覺得孫磊行事不拘一格,不似一般之人,下山之後定會鬧出一番風雨,只是他沒想到孫磊會鬧出這麼大動靜,不過好在心是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