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於輕嘖一聲:“那可不,既然是你提議的,那要不你先給我做個樣子,我跟著學?”
鳳芷不客氣地以微笑回應:“白長這麼大了,連這點小事都讓人幫,生活不能自理的嬰兒?”
看著兩人在懟,蘇世清默默的把凳子搬到許聽白身旁,悄咪咪道:“你不去阻止?”
許聽白冷冷道:“不去。”
雖然是這樣說,可是他的眼神還是時不時掃過那邊。
見此,蘇世清悄悄問道:“你們怎麼了?”
許聽白抿唇,冷硬答道:“沒什麼。”
蘇世清捏了捏他的手,不樂意道:“你實話給我說,到底怎麼了?”
“我……”許聽白張了張口,忽然他嘆了一口氣:“我就是覺得有些委屈。”
“委屈?”蘇世清不懂他的意思。
許聽白移開視線看著他,臉上有著明顯的煩悶:“她身上有蠱毒,如果不解除了,還會再發的,那時她依舊會忘了我。”
兩人說話的功夫,另外兩個人已經看上在院子裡打起來了。
“我只是有些難受,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許聽白捏著手指,悶悶不樂。
蘇世清皺眉:“你說實話,她已經復發了幾次?”
“五次。”說著,他有抬頭瞅了瞅外面的身影:“過幾天一定又會復發的。”
“這到底是什麼蠱毒?為何偏偏唯獨忘了你?”蘇世清覺得這事有些邪乎。
“醉情。”這時一旁的皇甫樺出聲道:“這種蠱毒是醉情。”
“醉情,顧名思義,中了蠱毒的人彷彿是喝了酒後愛上一個人,蠱毒發作時便是清醒時,酒中情都是夢。”番薯
說著,皇甫樺眸光沉沉地看著茶杯:“醉情是苗疆特有的蠱毒,提取了狐妖的氣息來滋養蠱蟲。”
聽到苗疆和狐妖這四個字眼,陌塵的眼底劃過一抹暗芒。
難道爺爺被抓去是因為這?
蘇世清一聽,有些疑惑:“你們怎麼和苗疆有關係了?”
許聽白搖搖頭:“這我就不知了。”
——
國師府
夜玖,單清韻和洛南梔三人坐在院子裡的石桌上悠閒地品茶。
“怎麼樣了?”夜玖抬眼看向洛南梔。
洛南梔笑了笑:“一切都在按計劃了,我和太后聯手,每天都在給女皇下慢性毒。”
“那就好。”夜玖又看向單清韻:“丞相和將軍那邊呢?”
單清韻抿了一口茶:“將軍已經開始準備了,這幾天黎傢俬軍在暗中訓練,皇宮的將軍的暗線已經開始處理丞相的人了,丞相府的眼線也有所動靜了。”
夜玖手臂撐著石桌上,一手撐著下巴:“看來這將軍想要一舉拿下啊!”
單清韻輕笑一聲:“就怕她一口吞不下那些食物,又或者她白忙活一場,畢竟那個兵符是假是真還不知呢。”
有了兵符就相當於有了兵權。
忽然單清韻話鋒一轉:“你已經躲在這裡兩天了,不回去?”
夜玖託著腮,側目而視:“回去幹什麼?繼續被關?那還不如玩嗨了在回去,反正被關那也是早晚的事,還不如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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