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祭一愣。
夜玖看著他,忽然也一愣,她倏然莞爾一笑,抱著他的腰,踮腳吻了吻他的唇,隨後又靠在他的胸前,輕聲道:“我沒事,就是剛才想到了我的曾經。”
待夜玖又回房後,北宮祭忽然發現自己全身僵硬,甚至他感覺自己連手心都冒著寒氣。
那個眼神……
那個看陌生人的眼神真的讓他全身冰冷,彷彿置身於寒冬一樣,冰冷刺骨。
幸好她依舊還是那個看待愛人的柔情神色。
北宮祭選擇性地忽略心中那份越來越不安的心。
或者說,他在逃避……
第二天早上,在偏廳用早膳的時候,夜玖放下筷子,疑惑地看向北宮祭:“祭,怎麼了?”
這男人一大早就不停地向她這邊看,弄地她一陣迷惑。
另外幾個人也察覺到了北宮祭的不對勁。
北宮祭鳳眼一挑。
“怎麼,我看看妻主不可以嗎?”
夜玖無語:“行吧,你喜歡看就看吧。”
待夜玖回到房中,看向桌上的令牌和紙條,拿起它們,皺眉。
為什麼無論她再怎麼回憶,也還是感受不到昨天的感情,似乎這一段的情感變化被抽離了一樣,而她只是以一個第三人的視角去看這個場面。
感覺就是在看一場戲,雖然她也是其中的主演。
夜玖捏著紙條,過了好一會兒,她慢慢地展開。
上面寫著“刺繡”兩個字。
找人肯定是一個地方,這日月谷和刺繡有關聯的地方只有錦繡堂了。
夜玖收好紙條,又出了門。
——
夜玖拿著紙條抬頭看著上面的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寫了三個打字——錦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