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給人一種強烈的矜貴禁慾感。
北宮祭懶懶地抬眼,看著倚靠在門邊的人,懶惰的聲線帶著幾分漫不經心,語調緩慢繾綣:“這裡,也算民宅?”
“如果君閣主算良民的話,那天下的所有人怕都是良民了。”
君墨寒走進寢室,坐在椅子上,一雙幽暗深邃的黑眸掃過來:“說吧,什麼事。”
這人可不會無事登上三寶殿。
“唔……”北宮祭從旁邊拿起一個紙團扔了過去,如鬼魅般精緻的臉龐透出幾分冷意:“把這個撤了。”
君墨寒開啟紙團,挑眉。
鳳棲國夜王爺的追殺令。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北宮祭:“這張追殺令本來是應該放在桌子上的吧,你揉的?”
北宮祭一個眼神掃了過去,鳳眼微眯:“有意見?”
沒錯,就是他揉的。
什麼狗屁追殺令。
他來這裡的時候正好看見,怒極攻心,直接揉了。
要不是還想著等會兒要用,他早就撕了又燒。
君墨寒一手撐著下顎,一手捏著已經皺巴巴的紙。
“據我瞭解,你為了查一件事,去給人當側夫了,看來是這位夜王爺沒錯了,而且還把自己的心丟了。不過,這位夜王爺就是一個草包而已,有什麼值得你為她這樣做?”
北宮祭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你敢再說她一句。”
隨後冷笑一聲:“你玄影閣接這任務什麼意思,想讓我當寡夫嗎!”
君墨寒挑眉,深邃幽暗的眸閃過一抹若有所思:“好像已經去過一些殺手了,不過一個都沒回來。”
聽到這裡,北宮祭微微驕傲:“那當然,那可是我的妻主。”
看見他這樣,君墨寒有些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