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又幹什麼了?”
“也沒幹什麼,我本來想的在公司為她找個職位,她說除非先賠償她,要不然她不幹,我心想哪裡有這樣不識好歹的?就答應她賠償的事,讓她先回家等著,並給她寫了個紙條,上面寫著六個字,回家了看,我估計她回家後一定會瘋,一定會回公司來,果不其然……”
“先說你寫什麼了?”
陳小咪好奇的很,急著笑問。
“巨立中在裝瘋。”
“啊……”
“我想她最怕的人應該就是巨立中,一旦看到巨立中在裝瘋,想到她的背叛,估計巨立中找她是分分鐘的事,因此家裡她斷然不敢住下去,唯一能保護她的就是公司和我南宮石,她不回來才怪。”
“那後來呢?”
“我給門口的李冉提前交代,別放她進來,一是她沒有機會了,二是我看到門口的保安有一半是原來的人,看到韋菠蘿,他們一定會去打小報告,接下來,韋菠蘿的情況就可想而知了。”
“哦,是不是李虎對她動手了?”
“正是。”
“你怎麼知道的?”
“我倒沒有實質證據,但是在和他交談中,我無意中發現了他對莫雅米和喬舞不懷好意,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莫雅米和喬舞是水性楊花的女人,能背叛巨立中,自然也能背叛我,一定得開除,起碼不要留在總公司,單單不提韋菠蘿,我心裡懷疑他的動機,說那個韋菠蘿也是水性楊花的人,同樣不用他了,他卻笑著脫口而出說韋菠蘿死翹翹了,不用擔心,我說怎麼回事,他說這個我不用管了,反正他已經處理了,以後沒事了……”
“啊……”
“在這之前,我不知道韋菠蘿已經出事,末了我派人去打問,回來說韋菠蘿家裡煤氣洩露,死了三個人,警察判定是意外事故,我去了一趟,在一副孔雀開屏的破圖圖的孔雀眼睛中發現了新裝針孔攝像頭,估計是韋菠蘿自己裝的,攝像頭清楚的記錄夜裡有人潛入……”
“這也太可惡了,看到是誰了嗎?”
“三個小挖主!”
陳小咪,陳填一聽,一臉驚詫。
南宮石接著道:“正是李虎的手下,我打電話質問李虎,李虎狡賴不肯承認,我說那你在公司煽風點火,故意製造矛盾,並引導威脅員工集體辭職什麼意思?你們想他說什麼?”
小咪搖頭。
“他不但不承認有這等事,還態度蠻橫無禮,反咬一口說我是迫害狂,想迫害他,還威脅說要去控告我。”
“他要去起訴?簡直豈有此理,是我們該去揭發他的罪行好吧?”
陳小咪氣得說話聲音都變了。
“我當時也這麼想,但是後來我明白,他有恃無恐的說控告的話,估計是有人在朝裡,如果公開判決,輸的一定是我們。”
“他不過是倚重你二叔的背景。”
陳填道。
“那怎麼辦?難道拿他沒法?”
“懲治他的辦法當然多了去了——爸說的對,當時我也想到是二叔的背景,我就直接給二叔打電話,說了李虎的罪行,試探他怎麼說,沒有想到二叔一聽,勃然大怒,罵李虎太混賬,竟然敢如此胡作非為,又安慰我,讓我放心,他來處理,下午的時候,李虎打電話來了,說既然我看不順眼他,他只好辭職,去願冶煉公司算了,我也不客氣,說那你快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