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得不到的東西,得不到的人,別人也休想得到。”
“那個母夜叉,她想幹什麼?要害你嗎?”
“不,她的口氣好像是對我身邊女人不利,如果你和我好,她不會對我怎麼樣,要對你下手,明說不會對我怎麼樣,但是我身邊女人是我的心肝寶貝,她要害我的心肝寶貝,分明就是要和我死磕,也和害我一樣,我豈能饒她?”
袁媛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說道:“她是不是活膩味了,她對我下手試一試?小心我揭開她們家老底。”
只這一句話,南宮石就覺得有戲了,貌似正是自己想要的,立馬道:“媛兒,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既然你們姐妹情分已斷,我們倆緣分又極深,你一定要提前有所準備……”
“你的意思是……”
“古語云,不打無準備之仗,反制他們家族的材料呀,證據呀,都應該提早收集妥當,做到有備無患。”
“好!我知道的就有許多。”
“不,光知道遠遠不夠,證據要充分,資料要詳盡,你最好列個單子出來我看看。”
袁媛滿口答應。
第二天,南宮石電話裡試問道:
“媛兒,昨夜你有沒有列單子出來?”
袁媛猶豫著說道:“石子,我覺得畢竟姐妹一場,再說了我還在這裡上班,有些事心裡有數就可以了,沒有必要寫出來,寫出來萬一擴散出去。影響太大,什麼樣結局就不是我們所能掌控的了。”
南宮石一聽,明白袁媛在防著自己,就又試探性的問道:“好吧。你說的有道理,等她犯到我們手裡,再整理也不吃,只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幫我?”
“好啊!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巨立中派人偷竊了陳家琥珀青羊,在我的追查逼迫下,他還給我一個贗品,差點把我害死,我想知道,那真的琥珀青羊在哪裡?你知道不知道?”
袁媛一聽,立馬道:“對不起石子,那琥珀青羊長什麼樣,我都沒有見過,再別說知道的話。”
南宮石聞言,半天不語,袁媛感覺到了南宮石的灰心喪氣,就說:“石子,你彆著急,我可以幫你在公司裡尋找,公司裡的所有保險櫃我都有權開啟。”
但是聽莫雅米講過,那寶貝絕不可能放在公司保險櫃裡,南宮石道:“算了吧,那東西挺大,絕不會放保險櫃,據我估計是巨立中藏到其它什麼秘密地方了。”
“其它地方?”
袁媛好像在回憶當中,過來一會,又打一行字:“石子,你估計的沒錯,他在天上人間有包房。包房裡有個巨大的保險櫃,說不定就在那裡面。”
“不。他給我的贗品就是從天上人間保險櫃裡拿出來的。他拿出來之時,我在旁邊。我看到保險櫃裡再沒有琥珀青羊之類的東西,因此說,天上人間也可以排除了。”
袁媛一聽,似乎又陷入凝思當中,南宮石提醒道:“他會不會給別人?譬如巴結領導,或者賣掉?”
袁媛說道:“他的領導不就是陳挖嗎?他偷陳家東西巴結陳家人似乎不合邏輯吧?不過現在看來,巨立中膽子夠大,居然敢偷竊自己老闆東西。”
“不,我糾正一下,是陳家的寶貝,不是陳挖的寶貝,有區別的。”
“你的意思是巨立中有從陳家偷竊出來而又送給陳挖的可能?”
“聰明,就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