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一是我和那個口腹蜜劍的韓蘇拉分手了,二是巨西樓那個母夜叉知道我們相愛,竟然當場發瘋又發飆,和我大吵一架恩斷義絕分道揚鑣了,因此我此時此刻覺得無比舒暢。”
南宮石呵呵一笑,說道:“看把你美的。”
心裡卻暗想,沒有女人不行,女人多了真是麻煩,和巨西樓好時,她也和今日袁媛一樣,十分開心快樂。
今日不好了,發誓賭咒要對著幹,細想一下,今日袁媛何嘗不是明日巨西樓?但是拉攏袁媛,讓她反水巨立中,尋找破綻是當前唯一出路,只好忍忍了。
“對了,石子,昨晚你好聰明伶俐,早早走了,要不然被那個母夜叉看到又要盛氣凌人兇半天。”
南宮石道:“我不怕她,就是嫌她嘮叨個沒完沒了,好破煩。”
“事呀!連我這個女的聽了也覺得煩,別說乾脆利落的男人們,她自以為是,自以為有錢了就高高在上,把我和竇豆像奴役一樣呼來喚去多少年,一天天的唯他命是從,一不順心就甩臉子,好像她天生就是女王命,我們倆受她一些小恩惠就是地下爬的毛毛蟲,小螞蟻,她不順眼,不順心了就能隨便滅了一樣……”
袁媛對巨西樓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讓南宮石覺得愕然,心想這還是天天一起的姐妹嗎?
女人間的刻薄,有時候能讓人有歎為觀止的感慨,俗話說,國與國沒有永遠的朋友,甚至同盟,只有永遠的利益,其實。女人間的關係幾乎一模一樣。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和男人的江湖俠義,哥們義氣,有天壤之別。
南宮石忍著等袁媛說完,才道:“和那韓蘇拉怎麼分的手?”
“昨晚才知道,他是個偽君子,真小人,口腹蜜劍,腳踩兩隻船,道德敗壞,思想骯髒,和他分手真是太幸運了——石子,你不相信嗎?”
“我當然信。你為什麼這麼想?”
“你不說話。我以為你不相信。”
“沒有啦!”
“哦,好吧——今天你去做什麼?中午了我們一塊兒去吃飯,晚上去看電影,然後……”
“然後什麼?”
南宮石追問。
袁媛詭秘一笑,說道:“我讓你把身份證帶上,你不會罵我吧?”
南宮石一聽,豈能不明白什麼意思?裝傻撒謊道:“帶身份證做什麼?我不明白,不過中午一塊兒吃飯當然可以,下午我要去金剛山,那裡有些事等著我,什麼時候回來說不好。”
“哦,好吧!”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便掛了電話。
不到中午時分,袁媛電話又來了,說:“親愛的,去哪裡吃飯?”
南宮石笑道:“女士優先,當然是女士說了算。”
袁媛想了想,笑說:“那好,我說了?”
“說罷!”
“我知道一家館子,飯菜很好,環境也優雅,主要全是情侶包間,一般情侶間過生日,過紀念日舉行燭光晚餐什麼的都會去那裡,因為包間封閉性好,特別受到年輕情侶們青睞——不過我事先宣告,你要乖吆,可千萬不能學那些壞孩子。”
南宮石才真正接觸袁媛幾天,以前的印象是高冷美人,寡言少語,今天才算真正領教了她本來面目,說起話來就像瓦溝裡倒核桃,嘩啦啦再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