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裡一對對,一雙雙的人,如痴如醉,如夢如幻。
那二郎神從廚房回來,服務生隨即端來幾盤子好吃的加餐夜宵,有兩盤糕點,一盤田園沸騰嫩胡豆,一盤芝麻小肉,一盤冰粉,一盤涼蝦等。
菜品擺好,二郎神看到座位上沒人,再一看原來他們又去跳舞了,在迷濛的霓虹旋轉燈下,袁媛似乎真的醉了一樣,腦袋幾乎是耷拉在南宮石肩頭,一副十分陶醉的樣子。
二郎神心頭更加不樂,過去到二人跟前,但還是強忍著,只是拉住袁媛的手臂,大聲說道:“媛兒,你要的菜品上桌了,快過去吃著吧?”
袁媛已有七八成酒意,這時候在南宮石臂彎裡,忘了世間一切一樣,覺得有無比的激情,早已忘了剛才要吃東西的話,見有人撥拉,摔了一下說:
“你誰呀?拉我做什麼?”
二郎神看她這樣,不高興加到了七分,但還是忍著,繼續說道:“別跳了,快吃些東西,不然會醉的。”
南宮石見他拉著袁媛手不放,怒道:“她不吃就依她吧,你儘管拉她幹什麼?”
對於袁媛,二郎神似乎還可以再多忍二分,聽南宮石這話,他的火氣瞬間就到了頂點,怒道:
“你誰呀?關你毛事!”
“你說啥?”
“你說我說啥?”
油膩大叔不知道南宮石底細,說話間朝南宮石肩膀狠勁推了一把。
南宮石瞬間被激怒,但因為他是袁媛男朋友,也忍了一手,放開袁媛,朝油膩大叔道:“你再推我試試?”
兩個人聲音大了起來,眾人停止跳舞,過來勸架,凌霄殿大燈也亮了,音樂停止了。
“推你怎麼了?我想弄死你!”
袁媛見油膩大叔氣勢洶洶,一把扯下自己面具,朝油膩大叔吼道:“你犯什麼病?”
油膩大叔見袁媛還在護著南宮石,心裡的酸澀更甚了,隨即怒懟道: “你管我犯什麼病?我就是要弄死他。”
南宮石見他如此無理,再也忍不下去,朝他臉上就是一拳,將他二郎神面具打落在地。
油膩大叔面具被打落,似乎慌了神,四處尋找,眾人這才看清楚,今夜的主持人,袁媛口裡說的男朋友原來是一箇中年大叔。
後面有倆個九天仙女過來。自己摘掉自己面具,一個胖妞說道:“媛兒,他就是你口裡的白馬王子?”
說話的正是胖妞巨西樓,旁邊緊跟的便是竇豆。
正在這時候,有個戴著嫦娥面具的女人撿起油膩大叔面具拿了過來,當著眾人面慢慢給油膩大叔戴上,口裡說道:“傻子,你戴好別讓掉下來好不好?你不覺得這很重要嗎?”
眾人不知她是誰,更不解其意,油膩大叔聞聽這聲音卻慌了神,一把摘掉面具扔了,抓住嫦娥雙手,叫道:
“老婆,你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你這個王八蛋……”
啪!啪!
左右開弓,一連兩個餅子,油膩大叔差點被打翻在地,他似乎清醒了過來,瞬間怒不可遏,揮手一拳過去將女人幹翻,口裡罵道:
“混賬玩意,吃我的喝我的,給你臉不要臉,竟敢打老子?”
說罷回身看著坐沙發裡哭泣的袁媛說道:“媛兒,她來的正好,當著她的面,我向你保證,明天我就和她離婚,我的所有房產,現金,股票合起來超過千萬,沒她一分,你放心……”
話剛說完,巨西樓過去朝他肩頭狠勁推了一把,手指指著油膩大叔鼻子罵道:“在這兒騙誰呢?帶上你老婆快滾蛋。”
油膩大叔還要爭辯,巨西樓說道:“快滾,再不滾信不信我把你閹割了?”
油膩大叔還要頑抗,舞廳裡一眾人都不停怒斥,他見惹了眾怒,俗話說眾怒難犯,只好灰溜溜走了。
油膩大叔走後,巨西樓四下看看說道:“媛兒,剛才和你跳舞和他吵架的人是誰?怎麼不見了?”
袁媛四下一看,真的沒有看到南宮石,明白他怕巨西樓找麻煩,已經走了,心裡倒寬慰了許多,遂說慌道:
“是一個新朋友,他先前說的家裡有事要走,我說也就半個小時派對就結束了,我們一塊兒走,這會兒也許惦記家裡,已經走了。”
“是嗎?我怎麼聽著好像和南宮石的聲音一樣!”
竇豆從袁媛眼神裡早已判斷出來是南宮石來了,怕自己和袁媛被南宮石請吃飯的事被巨西樓知道,立刻道:
“是,他的聲音是有點像南宮石,不過我在大廳外看到過他,他的聲音特別像,長相卻比南宮石帥多了!起碼眼睛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