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南宮石離開後到醫院停車場,就立馬給邢瀟打電話,說出來,我有要緊話講。
邢瀟隨後到了停車場。
二人雖然不是同一個學校,但因為是情敵,彼此都很快了解了對方,互相瞧不起。
邢瀟手塞在褲兜裡,神情十分冷漠無視,跟在楊紫衣和陳小咪跟前的恭敬謙讓像換了個人一樣,說道:
“小子,有什麼屁趕快放。”
南宮石冷哼哼道:“邢瀟,全世界只有一個陳小咪,她是我的,你像個屁蟲一樣守在這裡幹什麼?”
“你個傻逼算什麼東西,這話應該我說吧?”
“我不管你什麼狗屁富二代不富二代,我再告訴你一聲,她是我的,是我的。”
“你說你的就是你的?你算老幾?”
南宮石搖頭晃腦,十分自負地說道:“老幾,你說老幾?老天是老大,我就是老二,你跟我較勁搶人,你不覺得你還差得遠嗎?”
“哼哼哼!”邢瀟冷笑不止,半晌方說:“是嗎?你個窮鬼,能有什麼本事?敢跟我這樣說話?”
“怎麼,有錢了不起了?我一腳就能把你送上西天,你覺得我還有什麼不敢對你說的話嗎?倒是你自己可要小心,別到時候把褲襠裡兩個蛋嚇破。”
“球毛上的話,我怕你?你不就練了幾天格鬥嗎?想拿你那三腳貓功夫嚇我,你他媽也太拿自己當人看了。”
“三腳貓?哈哈,臭蟲給我聽好了,我會打得你滿地找牙。”
邢瀟冷笑一聲,說道:“誰找牙還不一定,不過你要和我爭奪陳小咪,就先拿出資本來,憑拳頭是小孩子把戲,你如果想娶她,就拿五百萬出來把他爸債還了,我就離開她。”
邢瀟這明是讓他知難而退,但是沒有想到南宮石一聽,嗨嗨一笑,說道:“不就五百萬嗎?有什麼,我替她擋著,再說了陳小咪真心愛的人是我,不是你娘娘腔。”
原來南宮石昨夜一夜沒睡,已經想好了對付討債人的辦法,剛才給陳小咪說了,陳小咪十分高興,才敢這樣誇海口說話。
邢瀟一聽南宮石這話,心裡一驚,暗想難道他也是富家子弟?不可能,看他那行頭,估計父母就是擺地攤的。
再說了,不管什麼情況,要自己把小咪讓給他,不可能。
就說道:“我沒功夫跟你廢話,有本事把錢拿出來,我們再談。”
說罷轉身走了。
這時候,陳小咪說道:“你信了最好,他說的是真的,我不想連累你。”
“那你憑什麼又要去連累他。”
邢瀟怒不可遏地叫道。
陳小咪背過身,說道:“因為我要為爸媽報仇,爸爸不是高利貸違法分子的討債逼迫,又偷去琥珀青羊,不會成今天這樣。既然爸爸不讓報警,那好,我自己來解決。這是一,二是媽媽被奶奶壓迫,我以為是雙方的事,可是爸爸今天在鬼門關,奶奶都能見死不救,可見媽媽往日都處在什麼樣的位置?這個不公道,不公平,我一定要討回來。而你除了有錢,只會軟弱退縮,能幫我什麼?”
“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瀟哥哥,和我在一起,只會讓你沒完沒了的受拖累,而又解決不了我心頭之恨。”
“純粹是屁話,我又不是怕事,怕受拖累的人。”
“不是怕不怕的事,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心裡難過,我不願意看到你為了我,把你搞得一塌糊塗。”
看邢瀟還要說什麼,陳小咪閉眼流淚道:“我已經決定了,瀟哥哥,你好自為之。”
說罷,轉身走了。
邢瀟懵在那裡一會兒,十分傷心,暗想再跟著她去糾纏,覺得陳填在手術,楊紫衣心情沉重,不是時候,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