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天反倒是洋洋自得,看到曾經不可一世的猩戰被自己的兒子踩在腳下,心中有說不出的舒坦,而且,狂戰還不能出手相救,畢竟規則在那裡。
“啊!”
本來已經昏迷的猩戰,被猿擒山這一腳踩得痛醒了,他想努力的爬起來,但奈何雙手已被猿擒山給廢掉,已經無法再借助手臂的力量來支撐自己站起來。
“猩戰,只要你乖乖的成為我的奴隸,讓你的蠻猩一脈成為我飛猿一脈的奴脈,我就放過你。”猿擒山抿了抿嘴 ,臉上露出假惺惺的神色 淡淡一笑道。
“你休想!”猩戰吼道。
“嘭!”
不等猩戰說完,猿擒山一拳砸在猩戰的頭上。
“你……”
“嘭!”
“我……”
“嘭!”
……
只要猩戰一開口,猿擒山就會一拳砸出去,而且每一拳,砸的都是同一部位。
“噗!”
十幾拳過後,猩戰連吐幾口獻血,尖銳的獠牙變成了一嘴碎牙,然而猿擒山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更是用腳踩在猩戰的頭上連續摩擦,無盡的羞辱著靈長族三大脈族脈的脈主。
“可惡!”
“猿擒山,你不要太過分!”
“蠻猩一脈的族類們,跟他們拼了!”
看到自己的脈主被羞辱,蠻猩一脈的族類已經無法忍受了,廣場上的四名蠻猩一脈的族類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目光鎖定在了猿擒山的身上。
飛猿一脈的族類感受到了蠻猩一脈的戰意,也紛紛衝上廣場中央,將猿擒山擋在身後。
而獸猴一脈的族類在赤猴的命令下,撤離出廣場範圍,遠遠的觀看著廣場上發生的一切。
“住手!”
就在雙方要大打出手的時候,狂戰一步躍至廣場中央,將兩脈族類分割開來。
狂戰深深的看了一眼猿飛天,又看向猿擒山,最後深呼吸一口,淡淡的說道:“各位,族比之上有輸贏,既然蠻猩一脈的猩戰無法從地上爬起來,根據族規,應當視為猩戰輸掉比賽。”
“蠻猩一脈不得以猩戰受傷為藉口,對自己的族類出手,而飛猿一脈,也不得以猩戰戰敗,而羞辱他,畢竟他是一脈之主,羞辱一脈之主,視同叛族!”
狂戰異常平靜的說道,這種平靜,讓其他族類感覺不到他內心的真實想法,特別是猿飛天,蠻猩一脈是族脈,而猩戰又是蠻猩一脈的脈主,更是族長狂戰的親弟弟。
但是在族比上,猩戰被猿擒山無盡的羞辱,狂戰卻表現的異常的平靜,這給猿飛天帶來一種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