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朗雙手捂著褲襠倒在地上。
我來不及多想,奪路而逃。
“站住。”左邊的保鏢急忙追來,右邊的保鏢則去扶蜷縮在地上的鄭朗。
“救命啊,殺人啦。”我一邊跑一邊呼喊道,並且在逃跑之前,就想好了方向——趙大山剛剛離開的方向。
運氣真不錯,跑出去大約三百多米,發現趙大山正站在江邊跟誰打電話。
“救命啊!”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愣是沒讓這名保鏢抓住,跑到了趙大山身邊。
他錯愕的看著我,然後快速的將手機裝進口袋,盯著追來的保鏢吼道:“站住,別動,警察,雙手抱頭。”
這名保鏢愣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跑。
“站住。”趙大山想追。
“別、別追了。”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你怎麼樣?”他問。
“沒事。”
呼哧、呼哧!
“以後多鍛鍊,看你才跑了幾步,就喘成這樣。”趙大山說:“剛才那人為什麼追你?”
“鄭朗的保鏢,剛才差一點被他們廢了。”我終於喘勻了氣,開口說。
“我一會把他們傳到所裡。”趙大山說。
我擺了擺手,說:“不用了,反正我也沒受傷,這事就算了。”
“算了?”趙大山疑惑的問。
“對,算了。”我點了點頭:“江湖事,江湖了,我不報案。”
其實心裡想著,剛才踢鄭朗那一腳力量不輕,萬一給丫踢出事來,自己搞不好變成防衛過當。
“行吧,以後小心點。” 趙大山說。
“知道了。”
當晚回到玫瑰裡之後,躺在床上思來想去,決定從明天早晨起,每天練習跑步,還有這招於志教的撩陰腳。
於志再厲害也不可能整天跟著自己,只有自己強大了,遇到事情的時候才能活命。
跑步鍛鍊自己逃命的能力,撩陰腳可以攻敵,算自己的殺招,於志說過,只要一招練通了,也可以打三、五個大漢。
睡前,仍然像往常一樣,在微信上給趙嫣留言:“趙嫣,我很想你,回來吧。”
第二天,我大清早從後門出小區沿著江邊跑步,八點鐘帶了早飯回來吃,然後整個白天沒出門,沒精打采的看著電視,心裡想著對付鄭朗的辦法,這孫子揍了二次也沒服氣,還特麼花大價錢找了高手當保鏢。
一個白天很快過去了,晚上八點鐘,我打電話給於志和莊棟去醉夢酒吧喝酒。
剛結束通話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顧小北的來電。
“咦?”心裡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喂,小北。”
“哥,有幾個騎機車的把咱們酒吧的玻璃砸了。”顧小北急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