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顧小北揚著頭說。
“你繼續說。”我想聽聽她還有什麼高見。
“有些客人確實有某方面的要求，我們也可以培養一部分願意付出身體的工作人員，但價格要高，質量也要高，並且對外保密……”顧小北侃侃而談，看得出來她對這件事情思考良久，準備充足。
“不錯，這件事你來辦，花多少錢，寫申請，我來批。”我說。
“謝謝強哥。”顧小北高興的眼睛笑成了月牙，隨後朝著莊棟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
待她離開之後，莊棟一臉鬱悶的說：“叔，我……”
“行了，你的主要精力用在招小弟上，要在沿江路打出名號，懂嗎？”我說。
他點了點頭。
酒喝到十一點，離開酒吧的時候，我把馬亮拽到了一旁，小聲說：“兄弟，幫我盯個人，這個人非同小可，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絕對不能讓對方發現。”
“誰啊？”馬亮問。
“黃向榮的情婦柳雪，她也是香滿樓的老闆娘。”我說。
“行。”馬亮點了點頭。
第二天上午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趙嫣已經出去了，餐桌上了留了早飯，還有一張便條：“出去了，看你睡得香就沒叫你，記得吃早飯。”
我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雖然兩人仍然分房睡，最多牽牽手，但總有一天可以突然這一步。
稍傾，掏出手機給趙嫣打了一個電話：“喂，姐，找到合適的地方了嗎？”
“沒呢，不行的話，就開在沿江路吧，鬧點就鬧點。”她說，可能也有點喪氣，畢竟找了快半個月了。
“那怎麼行，萬鑫的地皮我幫你想想辦法。”我說。
“你能有什麼辦法？”趙嫣問。
“我先找人打聽一下。”
“別亂來。”她說。
“姐，放心吧。”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給趙大山發了一條微信，半個小時之後，墨水江廣場見。
我吃了幾口早飯，便急匆匆的出去了，也沒有開車，沿著江邊的林蔭小道一路小跑，算是鍛鍊身體。
因為獨眼龍已經解決，在趙嫣回來之後，於志已經搬回了公寓，不住在別墅裡。
跑到墨水江廣場，我做了幾個擴胸運動，踢了踢腿，很快看到趙大山的身影。
我給他使了一個眼色，隨後朝著江邊走去，伸腿搭在江邊的欄杆上壓腿，趙大山很快走了過來，低聲問：“什麼事？”
“柳雪調查的怎麼樣？”我問。
“檔案天衣無縫，沒查出任何蛛絲馬跡，公司也規規矩矩，會不會搞錯了？”他說。
“不可能，我還記起一件事情，有一次給黃向榮使眼藥，假地龍便把我抓了，說明黃向榮對他們很重要。”我說：“再加上劉三提供的訊息，以及沿江路出現的四號，足以證明柳雪肯定有問題。”
趙大山眉頭緊鎖沒有說話。
“你得派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我說。
“我沒有時間，這事又不能交給別人。”他說。
“我倒是有個人，能不能把他調到你那裡，當了十年的偵查兵，盯人是專業級，只不過是事業編制。”我說。
“可信嗎？”趙大山問。
“嗯！”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