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對。”
當晚,我把陳小曼送到了醉夢酒吧,她到二樓上班,我則坐在吧檯喝悶酒,讓莊棟對付獨眼龍,這麼多天了,仍然一點訊息都沒有。
“要不要催催?”
“算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次也是看看莊棟到底有沒有本事,如果事情沒有辦好,以後就不能重用他,至少不能讓他獨擋一面。”我在心裡暗暗想道。
兩天後的下午,我正在於志的武館鍛鍊,手機鈴聲響了,莊棟的電話:“喂,莊棟。”
“叔,失手了。”電話裡傳出他焦慮的聲音。
“什麼失手了。”我問。
“你在那?我去找你。”他說。
“你師父的武館。”
嘟……嘟……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喃喃自語:“失手了?難道是殺獨眼龍失手了?”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莊棟帶著一絲驚慌跑進了武館,隨之被於志呵斥了一聲:“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師父,叔,失手了。”他說。
“走,咱們外邊說。”我說,因為武館裡還有其他學員。
稍傾,我們三人來到了外邊。
“到底怎麼會事?”我問。
“半個小時之前,我讓人酒駕開著大貨車撞擊獨眼龍的車子,可是他沒死,剛剛我安排去醫院打探訊息的人說,他只是右腿骨折,其他都是皮外傷。”莊棟急急忙忙說。
“別慌,酒駕的人抓到了?”我問。
“當時他就沒跑,現在被交通隊控制了。”莊棟說。
“你是如何僱傭他的?詳細說說。”我一臉嚴肅的問道,這件事情很棘手,如果莊棟被抓,自己也會被牽扯進去。
“最近這段時間,我跟獨眼龍大大小小的衝突一共五次,每次都互有損傷,於是我在道上揚言要他的命……”莊棟詳細的講了一遍。
一個很普通的套路,先是找茬,再放狠話,然後找人弄死對方,這樣便可以揚名立萬了。
“說那個司機?”我問。
“他叫馮六,欠了一屁股賭債,被半仙追殺,我手下一個兄弟跟他認識,於是就介紹給了我,說好了幫他還一百二十萬賭債,他要了獨眼龍的命,本來說的好好的,這人三進宮,看著挺狠的一個人,誰知道結果是這樣。”莊棟一臉懊悔的說。
“哼!”於志突然冷哼一聲,說:“咬人的狗從來不叫,真正敢殺人的人,從來不會在酒桌上吹牛。”
莊棟低下了頭,說:“叔,師父,現在怎麼辦?”
“滿載的大貨車撞小轎車,沒死,僅僅斷了一條腿,不應該啊。”我眉頭緊鎖在心裡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