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定邊看了看良姨,笑了笑,點了點頭。
良姨看了看還有些害怕的鈞海馬,只是用手拍了拍,那鈞海馬便鎮定了下來,這倒是也讓張定邊心裡暗暗稱奇。
良姨將馬鞍放在鈞海馬上,那鞍下還有一對掛在兩邊的腳踏。張定邊看到那腳踏,目光微凝。
“君兒,你上去試試看。”江君聽後,便踩到腳踏上,竟然翻上去了。這倒是讓江君滿心歡喜,畢竟第一次騎馬啊,居然這麼容易的嗎?
“君兒,你騎著馬,出去多熟悉一下。”江君點了點頭,但是在屋裡有些不太方便,便先下馬了,拿著槍出門了,然後剛出門便又迫不及待的又騎上了馬,一邊騎馬,一邊在舞著槍,心中得意極了。
良姨在屋內和江君說道:“君兒,你再多練練馬,這需要多熟悉熟悉,往前面再走走。”
“嗯,好!”江君心裡歡喜,自然什麼都聽,說完騎著馬便往巷子裡跑了去。
此時,雜貨鋪裡只剩下張定邊和良姨兩個人,氣憤有些沉悶。
張定邊笑著說道:“這位女將軍,怎麼稱呼?”
良姨也笑了。
“我看您比我 大,那我就稱呼你張大哥了,不知張大哥為何這樣說?”
“直覺!我也從軍多年,也打過很多大仗、硬仗,也接觸過很多的名將,你的感覺與他們很是相似。”
“那也不能證明我是女將軍啊?張大哥說笑了。”
“既然你不願意承認,那我也不再說什麼了。但是江君剛介紹我的時候,你眼中明顯有些震驚的意味,所以我倒是可以推測一下,你認識我!但是你在猶豫,你應該是不確定我就是那個人,是吧?”
良姨聞言,笑而不語。
張定邊看後,也笑了。
“那你可知常遇春?你和那人很像!”
此話一出,良姨眼神瞬時變了。
“我就是一個亂世中的一個小女子而已,自不能與我們大明的開國功臣相比,張大哥這完全是過於太高看我了。”
“你既然承認了,那麼那紅纓槍的事和馬鐙的事就能說清楚了,不然我都不會覺得那麼奇怪。”
“馬鐙的事如果看明白的人自然知道,但是紅纓槍,張大哥為何會覺得奇怪?”
“一開始並沒有什麼,只是江君舞槍花的時候,那槍桿的柔度不是紅纓槍能有的,所以我便試了下,槍頭和紅纓倒是沒問題,那槍桿是桑拓木做的吧?那可是做馬槊和神臂弓的材料啊!”
“哈哈,張大哥好眼力。那確實是我從山中選出來的,不過不是桑拓木,是離香木,這個世界應該沒有桑拓木。不過這離香木確實硬度與柔韌度都比桑拓木要好太多了,只是這個我做了近四年,太費時了。”
張定邊有些激動的問道:“這個,你做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