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人?”
費沙一驚,想了想卻也只能強笑道:
“是,是的!可顧董,鐵甲會是本地第一大黑幫,真還是非常信守諾言的。他們……”
費沙還想多為鐵甲會美言幾句,避免不得已的犧牲,盡力促成這筆交易。
可顧雷內心已是惱火至極,恰好就想逼迫她做出那她不想做的犧牲。
冥神教會連續多次對他不擇手段、毫無底線的出手,加上費沙不依不饒的狠毒,終於徹底激怒了他,覺得有必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賠了夫人又折兵。
顧雷馬上就把左手輕輕蓋在費沙纖長好看的玉手上面,發力持續按緊。
而費沙手一顫,終究是沒躲開,默默地低了下頭,只剩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顧雷似笑非笑地說道:
“小沙,你這單成了的話,他們一定會給你一大筆回扣的吧!”
費沙抬起頭,有點苦澀地說道:
“我,我可以把所有回扣都給您!”
顧雷馬上就笑得更開心了。
他更加用力地壓住費沙疊在膝蓋上的、柔若無骨的、還在本能地抗拒著的一雙玉手,內心更冷,嘴上卻戲謔玩味地說道:
“那些錢有多少?幾萬還是幾十萬?你覺得我能看上!”
費沙目光一黯,有點絕望,又有點無奈,更多卻是心碎,認命似地苦笑道:
“那您要什麼?”
顧雷沒回話,只強勢霸道地提著費沙美麗柔軟的雙肩站起,後就不容分說地把費沙按倒在冰涼的木質會議桌上。
這時,若費沙掙扎的話,顧雷還不會過分強迫。
但費沙一動不動地閉著眼,身體也是軟綿綿的,顯然是徹底放棄了抵抗,要任由他隨意施為的意思。
這樣顧雷自然以為,她是已做好心理準備,要為教會犧牲自己了。
他內心既冰冷至極、又火熱至極,毫不客氣地伸出手,並準備完事就不認賬,讓她和教會都好好吃個大啞巴虧。
誰叫費沙是個清教徒呢!
清教徒不同於苦修士,不必守那麼多艱苦的戒律,卻亦需清心寡慾,在教會里還是比較受人尊敬的。
因此,在爭鬥中折了一個清教徒,對教會來說還是一個比較重大的、必須要牢記反省的損失。
且顧雷認為,費沙既是在為她的教會衝鋒陷陣,那她自己就得提前做好犧牲流血的準備,各種形式的準備。
直到兩行清淚劃過費沙的眼角,顧雷才徒然清醒過來,發現情況很不對勁。
在他印象裡,他的狂信徒們若知道能為他或教會犧牲奉獻的話,都是興高采烈的,不該這樣悲痛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