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
裝著禁忌果實的容器,
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已經失去呼吸的善良女孩兒,
肆意嘲諷,得意狂笑的壞大人,
以及,
因為被壞大人利用而失去一切,被壞大人掐住脖頸,沒有力量,只能無力哭泣的壞小孩兒……
噠噠噠——
時間,就在此時突然停了下來!
一個一身紫衣的男人來到了這間房間。
他的視線在房間內緩緩掃過。
最終,落到了那個正在無力哭泣的壞小孩兒身上。
而當紫衣男人的視線落到壞小孩兒身上的時候,壞小孩兒便獲得了在這時停的境界中自由活動的權利。
只見紫衣男人手持一塊兒造型奇異的手錶走到壞小孩兒的身前,
如魔鬼一般發出誘惑的低吟——
又如惡魔一般根本不給人拒絕的權利——
漆黑密集的線條從壞小孩兒的體內冒出,包裹全身。
異類騎士裝甲著身。
與此同時,
嘭——
那顆即使在時停的境界中也依舊不受影響的繼續放射出璀璨光輝的禁忌果實猛地衝破容器,轉瞬消失不見。
時空開始變換……
……
……
沢芽市。
墓場。
一個青年雙臂垂在身側,右手中隨意的拿著一束花,正在墓碑間的道路上緩慢行走著。
他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面無表情,一雙烏黑的眼眸黯淡無光,充滿了死寂的色彩。
終於,他停下了腳步,眼瞳中閃過一絲代表他還活著的波動,扭頭,看向側前方那個正站在某個墓碑前的男人。
“哥哥……”
他輕喚一聲卻又停下,停頓半晌,這才重新邁步向那個男人走去。
在此過程中,他左手抬起緊一下領帶,右手抓著那束花提到胸前,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個剛剛上滿發條的老舊人偶,緩緩“活”了過來。
“哥哥,你又來看凌馬教授了呢。”
這個活過來的人偶走到那個男人身旁,俯身,將手中的花放置到墓碑前方,退後半步,與那個男人一起看著墓碑上那張戰極凌馬正笑得燦爛的照片,輕聲道。
聞言,吳島貴虎飄飛的思緒回神。
“是光實啊……”
他回頭看一眼,嘆息一聲,重新看向墓碑上的戰極凌馬。
“其實,我也已經很久沒來看過他了。”
吳島貴虎抽出插在褲兜中的左手揉揉發酸的眉心,聲音中帶著一絲明顯的疲憊和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