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煥歌等人頓時面面相覷。
還真如燁木堇之前所說,只要治好韋相傅的身子,不僅可以獲得無數珍寶,還有家眷數十人,可謂十分周到。
“大人,其實我們不需要這些……”
“是不夠嗎?你還有什麼需求儘管說,儘管說即可,不必客氣。”韋相傅笑道。
“不是不是,我們不需要財物,我們只是想請求韋相傅幫我們一個忙。”
“什麼忙,只要我可以做到。”
“我們想韋相傅幫我們引見一個人。”
“什麼人?”
“雅溪域主。”
韋相傅有一絲驚訝,問道:“你們為何想見域主?”
“不瞞您說,我們此番來雅溪的目的正是想取到一些霽水,而我們事先查過,霽水在雅溪只有皇室掌控。”
“的確如此,霽水乃我們雅溪聖水,沒有域主的口諭,你們很難取走。只是我想再問一句,你們……為何要取霽水?”
“因為……要救人。”許煥歌停頓了一下道。
為了推動時間復位,救他人也是為了救自己。
“不知韋相傅可否幫我們引見,我們不需要任何財物及家眷,只要韋相傅能答應幫我們,後續我們將不會再麻煩韋相傅。”許煥歌雙手抱拳,恭敬低看著韋相傅。
韋相傅“撲哧”一笑道:“原來就這點要求,道長請放心,我不僅會幫大家引薦,還會盡全力幫大家取到霽水,域主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多少可以說上幾句。”
許煥歌等人大喜道:“那就多謝韋相傅了。”
韋相傅雖為雅溪文官,但做起事來卻雷厲風行。許煥歌本想著過幾日等韋相傅身體好些了,再與韋相傅去見域主,豈料韋相傅第二日便穿好了官府,說要帶著許煥歌一起進宮。
許煥歌本來有些擔憂,但韋相傅的意思是朝中告假多日,現在身體和胎兒都已穩固,便決定第二日就去宮中處理學堂政事,順便帶上許煥歌一人去見域主。許煥歌本想勸阻,但看到韋相傅面色紅潤,神采奕奕的模樣,身體看來真的並無大礙,便穿上侍衛的衣服跟著韋相傅一同進了宮。
雅溪宮殿真的很美,可能雅溪當官之人都為女子,所以她們所設計的宮殿外牆上全都鑲嵌著晶瑩剔透的琉璃,在陽光的照射下,閃得許煥歌根本睜不開眼睛。
韋相傅來到宮殿,便帶著許煥歌來到了她的學堂,遠遠便聽見朗朗的讀書聲,韋相傅並未走進去,而是帶著許煥歌來到了一間政務室。
“今日域主會來這裡,我先去和域主說明情況,若是可以便將她帶到這裡來見你,你先在此等候。”
“多謝韋相傅鼎力相助,許某感激不盡。”許煥歌道謝。
韋相傅笑著搖了搖頭,轉身便離開了。許煥歌一個人在室內靜靜等候著,心中不知為何有些忐忑,默默組織著語言來應對稍後的回答。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時間,門外有了一些說話聲,聽起來好像是韋相傅在和誰說話。許煥歌一聽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合攏,低下頭靜靜等待著域主的到來。
門輕輕被推開,韋相傅道:“域主,他便是我和你提的許道長。”
許煥歌低著頭恭敬道:“洛西域主,在下許煥歌。”
這時,一雙紅色的鞋子慢慢走了過來,許煥歌微微皺眉,抬起頭來,一道陽光刺入,許煥歌不由眯起了雙眼,微微側過頭來,一雙絕美而熟悉的眼眸慢慢浮現。
嬌!婉!月!
許煥歌心中嗝噠一跳。
雅溪的洛西域主竟然是嬌婉月!怎麼會是她?!她不是仙靈派的弟子嗎?
許煥歌瞳孔不由放大。
“許道長?”嬌婉月嘴角微微一笑。
許煥歌驚訝地不由往後一退。
韋相傅看著二人的神情,疑惑道:“域主,你們二人認識?”
嬌婉月嘴角上揚,道:“呵,當然認識,許煥歌,我可是等你很久了。”說著,大步走上了前方大座椅之上。
“那許道長也認識我們洛西域主?”
許煥歌尷尬地點了點頭。
“既然你也認識域主,為何還大費周章地讓我來替你引見?”韋相傅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