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煥歌一怔,沒想到嬌婉月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如果我比林楚伊先遇到你,與你經歷所有一切事情,你會喜歡我嗎?”嬌婉月看著許煥歌的眼睛重複道。
許煥歌看著嬌婉月的眼睛,輕笑了一聲,道:“我不知道,因為……沒有如果。”
嬌婉月頓了頓,垂眸道:“的確是沒有什麼如果,論誰都無法使時光倒流。不過,”嬌婉月抬眼看向許煥歌,“你這個回答,我就當你預設了。”
許煥歌抿嘴搖了搖頭,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對了,這個給你。”嬌婉月從袖口將九魈紫閆瓶拿了出來。
“這是……九魈紫閆瓶?”許煥歌驚喜道,用手在裡面晃了晃,“這裡面是……”
“霽水,我幫你裝好了。”
許煥歌驚喜地看著嬌婉月,道:“謝謝!”
“你幫我找到了答案,其實也準備早就給你了,只是林姑娘一直病著,一直沒有給你。來,許掌門,相識便是有緣,我敬你一杯!”嬌婉月笑著看著許煥歌,舉起了酒杯。
許煥歌笑著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第二天中午。
“呃……”林楚伊漸漸有了思緒,動了動身子,由於身子是側躺,她不自主地將頭部往後一仰。
“啊——”一股鑽心的痛從後腦勺傳來,林楚伊痛得從床上爬了起來,用手往頭部後面一摸,發現自己後腦勺腫了一個鵝蛋大小的包,被層層白布包紮著,林楚伊拿起床邊的一面銅鏡一看,整個頭包得像極了一個被剝了半個殼的雞蛋。
“咔嚓”一聲前門開了,茱淼淼端著一碗藥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林楚伊坐在了床頭,驚喜道:“楚伊姐,你終於醒了,我們可擔心死了!”
“我睡了多久了?”林楚伊摸著自己頭部問道。
“你都睡了整整兩天了,我們可都著急死了。”
“原來我都睡了這麼久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感覺有什麼不適的?比如頭部?你……知道我是誰吧?”茱淼淼指了指自己。
林楚伊無奈道:“我的確是撞到了腦子,但是腦子還並未壞。”
“哈哈,那真是太好了,主要是醫官說你有可能痴呆,也有可能失憶,可把我們擔心壞了。”
林楚伊看了看周邊,不見其他人的蹤影,憋嘴道:“哼,你們就嘴說說擔心我,我也沒看到其他人過來看我。”
茱淼淼抿著嘴笑道:“你說的其他人可是煥歌哥?那你可真是誤會他了,他這兩天天天守在你床邊看著你,一刻不得閒,我早上看他實在是太累了才換了他。”
“真的?他守了我兩天?”林楚伊驚喜道。
“那還有假?你一直不醒來,他這兩天飯都吃不下多少,天天在床邊守著你,一隻手緊緊地握著你的手,都不知道喚了多少聲楚伊了。他還說了不管你醒來後變成什麼樣子,變痴還是啥,他都會一直陪著你,那深情,我看了都感動涕零。”
“真的嗎?他還會說這種話?”
“當然了,我和燁木堇可都聽到了,想著你若是醒來便好了。唉,你不信可以當年問他,我看著時間他也快過來了。你是不是想他了?我這就先幫你叫他去!”
“唉,沒有!別去!”林楚伊連忙抓住了茱淼淼的手,臉上泛起了一陣紅。
茱淼淼輕輕一笑,剛想再調侃兩句,這時,外面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他來了。”茱淼淼對其眨眨眼。
林楚伊一把抓住茱淼淼的胳膊,輕聲道:“別說我醒了。”
“知道啦。”茱淼淼抿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