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比武場上,許煥歌看到林楚伊焦急的神情,便忍不住幫了柳清泉一把。
最後又看到比武結束後柳清泉受傷相互安撫的神情,便又覺得全身不舒服,想快些離開這裡。於是便以身體不適為由,催促著幾位長老快些離開場地。
而正當自己來到房間之時,一眼便看到了一封信落在了自己的桌子上。
許煥歌關上了房門,走上前去,輕輕開啟信封,上面只留有“魄葬崗”三個大字,並未署名是誰。
但許煥歌已猜到是誰。
許煥歌輕輕一笑,微微合起信封,將信放在燭火之上燃燒,隨著火光的閃現,信封慢慢便燒成了灰燼。
看著手中閃爍的火焰,許煥歌喃喃道:“看來你還是等不及了,虞西彥誠。”
許煥歌看著窗外的夜色,緩緩倒了一杯茶水,放入口中慢慢回味。
“既然你等不急,幾個月前的事情,是時候做一個了斷了。”
夜幕降臨,許煥歌又再一次來到了魄葬崗。
許煥歌在想,這是自己第幾次來到這裡?這裡安靜又偏僻,果真適合處理一些私事。
遠遠便看見魄葬崗的盡頭,站著一個男人,只見他雙手背在後方,背對著自己,聽見許煥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慢慢地轉過身子。
許煥歌在前方的圓石前停下了腳步。據說圓石之下是一個個死人魂魄,許煥歌不想踩踏。
畢竟今晚,他要親手結束一個人。
“虞西莊主,不知這麼晚了約在下前來所謂何事?”許煥歌眯著一雙笑眼看向前方的男人。
“哼。”虞西彥誠冷笑一聲,微眯著雙眼,道:“許煥歌,好久不見。”
“許煥歌?虞西莊主怕是認錯人了吧?”
“呵。”虞西彥誠冷笑一聲道:“在我面前就不必再裝了,許煥歌。”
“唉,最近還真有不少人這般叫我,沒想到虞西莊主也以為我是那個人,我已經澄清很多次了,我真不是那個什麼許煥歌,我是許一,我也不認識你們說的那個人,你們真的認錯人了。”許煥歌笑著狡辯道。
“呵。”虞西彥誠又冷笑一聲,道:“你當我是傻子嗎?你的底細我早已知曉。你掉入天臨之淵沒有死,拜源衫木橫為師,還學得一身好武藝,順利接手玄謨派,你可真是能耐啊,許煥歌!”
許煥歌笑而不語。
“許煥歌,我不管你對於之前的事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今天你必須把東西交出來。”
“東西?什麼東西?”許煥歌一臉迷茫。
“呵呵,還在裝是吧?那我就明確地和你說!乾清劍,我們劍靈山莊的至寶,快交出來!我今日還能留你一具全屍!”
“乾請劍?”許煥歌揚起了眉毛,無辜道:“虞西莊主真是會說笑,剛剛您自己也說了,乾清劍是劍靈山莊的至寶,那怎麼可能在我這個外人身上?您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弄丟了,這會兒問我要,不合適吧?”
“你給我閉嘴!乾清劍為什麼會在你身上,你比誰都清楚,不必在此故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我最後再問你一句,乾清劍你是交還是不交?”
“虞西莊主,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您這樣枉加罪名在我身上,我真的……”
“住口!”虞西彥誠勃然大怒。
“我看現在就是再怎麼問你,你都不會說出實情,好,是你逼我的!”虞西彥誠胳膊向前一揮,空中突然飛來四個死侍,死侍手中牽引著一個巨大的銀色鐵籠,“轟隆”一聲將許煥歌包圍了起來。
眼前似曾相識的感覺。當初是誰口口聲聲道虞西安明慘不仁道。這不,自己倒是也開始培育起死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