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男左女右的毫無邏輯的思維模式,許煥歌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左邊。
走著走著,前方果真出現了一個居室,走進一看,古色古香,裝飾很是講究。
“北望居。”看起來像是虞西彥誠的風格。
但是卻沒有侍從看守,應該也不是他的房間。
那這裡是誰的房間?
但既然來都來了,進去看看也罷。
許煥歌輕輕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一股灰塵撲面而來。
許煥歌用手拿出袖中燻珠,燻珠發出微亮的光芒,許煥歌朝右邊牆壁照了照,牆壁上並未結有蜘蛛網,這個屋子應該並沒有被擱置太長時間。
許煥歌拿著燻珠,摸著牆壁往前走了走,右邊放有一張床榻,前方放有一張長桌,桌子上放有幾本書籍,書籍裡還有一些批覆,看字型很是行雲流水,蒼勁有力,頗有大家之範。許煥歌剛疑惑是誰寫的這一副好字,旁邊一個落款解開了心中疑惑。
“安越。”
安越?虞西安越?老莊主?許煥歌不由睜大了雙眼。
許煥歌連忙舉起手中燻珠往上看,在書桌上方,正擺著一副印有“虞西安越之墓”的牌匾,許煥歌頓時心中“咯噠”一顫。
這裡該不會就是老莊主虞西安越的書房吧?
沒想到自己沒走到虞西彥誠的房間,倒是走到他父親的書房了。
老莊主剛死,這間房連個把守的侍從都沒,真可謂是人走茶涼。不過,他的排位怎麼會設在這裡?連個正正規規排場都沒有,真是寒酸。
不過,想想一切也在情理之中。虞西安明為了奪取莊主之位都能弒殺了自己的親哥哥,且老莊主喪事已簡,能在此放置一個排位祭奠,已是奇蹟。
許煥歌想湊近看一下排位周邊所放的那一排排書籍是什麼文獻,正巧看到桌角最底下還放有一把小凳子,於是一腳踩到凳子上,想舉起燻珠整個身子往前伸,豈料這個凳子竟如此脆弱,許煥歌剛一隻腳站上去便從凳子上一腳踩空,整個身子往前一撲,一頭栽到了牆角。
許煥歌跌在牆角,一仰頭撞到了後方的櫃子,一低頭又撞到了前方的桌子,就這樣來來回回撞了三四次。許煥歌痛得一陣悶哼,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頭,睜開眼睛才意識到自己頭部被夾在櫃子和桌子之間了。
忽然,像是觸碰了什麼機關,許煥歌看到自己頭上的一個抽屜往前伸了出來,遮住了自己的視線。
這是什麼東西被藏在這麼隱蔽的地方?擺明不想讓旁人知道。所以一定是好東西!
看來頭沒白撞。
許煥歌慢慢從地下移開了頭部,從地上爬了起來。
定睛一看,竟然就是一張白紙。
許煥歌伸手從抽屜裡將白紙開啟一看,默唸道:“吾今深知已命不久矣,預將劍靈山莊莊主之位傳於虞西家族唯一男脈虞西安明,吾兒虞西彥誠相輔佐。吾已將乾清劍解封,望二人同心,相互扶持,共築山莊,吾泉下有知自是瞑目。”
許煥歌頓時睜大了雙眼。
這該不會就是老莊主虞西安越的遺書?
許煥歌連忙將白紙中的字型與桌上書籍中的批覆相對應,果然字型相同。
許煥歌頓時傻了眼,老莊主的遺書怎麼會藏在這裡?
而且看起來像是沒有完全寫完,連個署名也沒有。只單單寫在一張白紙上,倒是像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