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望著他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武功不行,但嘴皮子犀利,今日讓你吃些教訓,以後再用暗器傷人,當心性命不保。”
矮小漢子聞言滿身顫抖,季安看著他像是在低頭認錯,一本正經的說道:“孺子可教也。”
矮漢聞聲,心中苦悶,俺那是這意思,實則這漢子是被季安氣的。
季安雖是惱他出手傷人,但他知道,如今不是和正道之人衝突的時機,因此便放過他。
常遇春和三小,看季安幾息間便解決戰鬥,心中俱都想到:原來他武功如此厲害啊,難怪能和張真人論道。
那正在圍攻彭瑩玉的七人,見矮小漢子跳出戰圈,以為是要教訓季安等人,但萬萬沒想到,幾招後,自家人便被制住。
還是那手持禪杖的灰袍僧人,正看到季安站在矮小漢子說著什麼,以為他要傷人,便對同伴大喝道:“這人定是魔教妖人同黨,待我前去降服他,你等繼續殺敵。”
說罷,跳出戰圈,用手中禪杖當做暗器,奮力扔向季安。
季安聞聲怒極而笑,心想:小爺還沒動手殺人,你們這些所謂正道中人,上來就喊打喊殺,還要不要臉了,還有這個僧人定是在廟裡唸經念痴了,沒看到小爺我只點了他定穴嗎?
季安也不辯解,即然他們這些正道沒完沒了,那就全部解決。
眼瞧著禪杖如箭矢般,向他飛來,季安也不躲開,因為他怕這禪杖傷到身後常遇春和三小,當即右手成爪狀,運轉內力,擒龍手猛然發力一吸,這禪杖速度大增,風馳電摯般向他飛來,在達到季安面前時,他單手輕輕一抓,這禪杖恰如其分被拿住。
拿著這禪杖,季安拋了兩下,又看了看,這東西不錯,可以賣個好價錢,便往後一扔。
哈哈一笑:“常兄,這杖不錯,山路崎嶇,用來拄著,走著也輕鬆。”
常遇春聞言臉色一黑,心想:這恩公也真夠行的,拿僧人的禪杖當柺杖,讓俺老常來用。
那僧人一聽,險些吐出一口老血,這魔教崽子真是無恥的,當即怒而大笑。
“魔崽子,休得張狂,看掌。”
雙掌一揮,運足內力,用上少林寺入門的金剛掌,這門掌法他練的最深,已達到爐火純青之境,可謂是剛猛異常,有降龍、伏虎之力。
季安見他不退反進,也不驚訝,知道這幫禿驢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主。
瞧著招式有些熟悉,心中一動,便想起了馬匪大當家的功夫,原來是少林寺的武學啊。
比剛猛,能敵得過降龍十八掌嗎,今日就讓這僧人見識見識,當即雙掌一合一分。
“昂!”
龍吟之聲大作,雙掌一拍,震驚百里,其掌力剛柔並濟,掌勁含而不發,剎那間,四隻手掌一經接觸,“砰”的一聲大響,周圍空氣的猛的一震,泛起層層漣漪,向四周擴散。
這僧人只覺自己的少林中正平和的內力,被一股剛猛霸道的內力,震回體內,忙暗用內力相抗,只是兩股內力在筋脈中一經相遇,自己的內力便被衝的七零八落。
那內力一路所過摧城拔寨剛猛無鑄,這僧人無法,正要閉目等死,不想這內力,一個迴旋變離開自己的筋脈,心中一驚,待要睜眼去看,只覺身上定穴一麻,便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