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太子慕容軒不由地問道季大人。
“太子,此事有關上官大人家的兒子上官如風,他自小從胎中帶有不足之症,上官大人讓本官在西南尋訪名醫,以便治療上官如風的不足之症。”季大人解釋道。
“原來如此,看來季大人所說的私事指的便是此事了。”
“正是,只要這獨孤央願意同本官回京,我們便可很快動身返回京城。”季大人瞧了一眼正兀自喝酒的某位暗暗說道。
“不要妄想了,老兒我一輩子都沒有出過這西南,更別提去什麼京城繁華之地了,這位大人,老兒勸你還是斷了這個念想,另請高明吧。”那老兒也不看季大人,只是仰著頭像是對著空氣說話一般。
“獨孤老前輩,凡事都可以商量,只要你願意隨本官前去京城,你什麼要求本官都可以答應!”季大人也是急了。
“此話當真?”獨孤老前輩不由望向季大人,隨後又說道:“老兒我要是想當這西燕國的皇上呢?”
“老兒,休得無禮,就憑這句話,本官現在就可要了 你的腦袋。”季大人沒有想到這老兒會說出這番無禮的話來,於是不覺生氣。
“季大人,莫要生氣,本殿下覺得這位老人家既然可以救治剛才那位衙役,必然是菩薩心腸,讓本殿下試試。”說著太子不覺來到獨孤央的身邊,然後抽身要拿走他手中的酒葫蘆。
“你要幹什麼?”看到慕容雪要奪他手中的葫蘆,獨孤央不覺下意識地問道。
“老人家,你喝了一會子,這酒葫蘆也快沒酒了吧,讓本殿下幫你再去裝些酒過來。”
見太子慕容軒這麼一說,這老兒才不由放開這酒葫蘆,任由他拿去,只見太子裝滿酒回來,把酒葫蘆遞給獨孤央道:“老人家,我知道你嗜酒如命,不如這樣吧,只要你肯去京城,本殿下包你在京城任意一家酒樓喝酒都不收費,而且任由你喝,怎麼樣?”
“這個嗎?”那個老兒似乎有些心動,不過看了看季大人又道:“哼,老兒不相信這天底下會有這樣的好事,不會是想讓老兒給那些達官貴人看病吧,話說老兒我此生只給窮人看病,可不能壞了規矩。”
“老人家,有道是醫者父母心,不管是窮人還是富人,作為郎中你都應該一視同仁才對。再說這次你要治的病乃是從孃胎帶出來的不足之症,聽說很多大夫都束手無策,想來老人家也不希望病人一輩子都活在不足之症的折磨之中吧?”太子循循善誘,和他平時急躁的性子相比,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看得小李子都驚呆了,簡直懷疑這到底還是不是自家的那個太子。
“咳咳,這個嗎?”獨孤央似乎心有所動,他行醫多年,知道不足之症是可以伴隨終身的,許多人一輩子都深受其折磨,眼前的這個小哥說得倒也沒錯。
“獨孤老前輩,本官懇請你一同前往京城,一路上你有什麼要求,本官都會盡力滿足。”季大人看那老兒有些鬆動,不覺又說道。
“就是,老人家,你就行行好,救救上官大人家的公子,不然上官公子可能這輩子都要鬱鬱寡歡。”雖然太子不曾見過這上官如風,但是卻早有耳聞,知道他因為不足之症,幾乎足不出戶,更別提建功立業,想來作為男兒,他也定會十分不甘吧。
“好吧,老兒就答應了你。對啦,我是因為這位小哥,不是因為你。”獨孤央說著不由衝著季大人又說道。
“是,本官知道。”季大人感激地對著太子殿下一笑。
“看來季大人此次來西南,也算是沒有遺憾!”張大人見狀也不禁替季大人高興。
“是的呀!”季大人不由舒出一口氣。
“對啦,這位小兄弟,你剛才說得,老兒如果前去京城,就可以在京城任意一家酒樓隨意吃酒不收費,可是真的?”獨孤央的酒癮上來了,於是不由問道。
“那是自然,本殿下可從未騙過人!”慕容軒點了點頭。
“好,老兒我只信你!”獨孤央似乎對慕容軒有特別的好感,他下意識地說道。
“謝謝老人家!”慕容軒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信任自己,這心中不覺熱乎乎的,感覺這被信任的感覺,兩個字“真好!”
下午,巡查完烏河沿岸,季大人和張大人一致認為沒有問題,於是季大人便打算明日返回京城,太子默許。
不想第二天離開的時候,西南的百姓既然爭相送行,有些甚至感激涕零,一路挽留。
“太子殿下,我們都捨不得你走呀,你要常來我們西南看看,這裡就是你的第二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