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無稽之談一出口,在座的神色皆都一愣,藍遠志更是嘴角抽搐不止,若不是顧及對方的面子問題,他一定會大笑起來。
“兄弟,我沒有聽錯吧!”
定了定神的藍遠志,伸手拍了拍溫子琦的肩膀,憋笑道:“你剛才說不去找他,現在又說伴隨其左右,這不是前後矛盾嘛!”
他這個話似乎得到了眾人的認同一般,大家都默契地跟著點了點頭。
“此我非彼我!”溫子琦雙肩微微一聳,一副高深莫測地說道:“這兩者之間有沒有什麼必要的關係,所以何來自相矛盾一說!”
呃...
眾人都被他這一句無頭無腦的話說的愣住了,一個個瞪著眼睛怔怔地看著他,就好似溫子琦的臉上有答案一般。
可是天不遂人願,溫子琦神色坦然,絲毫沒有流露出心虛底氣不足的神情。
“哥!”
姬雪冬性格畢竟最為跳脫,雖然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不是自己說話的好時間,但實在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便小聲地說了一句“有一說一啊,我真的被你說糊塗了,什麼叫此我非彼我!”
聽聞此言溫子琦神色有點異樣,畢竟按照自己的計劃這個問題應該是由藍遠志來詢問才對,可沒想到中途殺出來姬雪冬這個程咬金。
雖然與自己的計劃有些出入,但是好在自己早有準備,便無奈地輕嘆了一聲道:“你呢,這個性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收斂一下!”
這話其實並沒有什麼,但是作為當事人的姬雪冬竟然誤會對方當中暗含怪罪之意,心中登時有點失落。
但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水,豈是說收就收的,便只能硬著頭皮苦笑一聲。
這一抹淺笑雖然來的不是很突兀,但是確讓心思細膩的溫子琦察覺出對方的心態有異,登時解釋道:“當年傳授這門功夫的時候,你不是就因為毛毛燥燥的性格被罰過嘛,怎麼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還是一點記性都沒漲!”
本來心有失落的姬雪冬聽聞此言之後,臉色登時變得有些尷尬,想要出言辯駁一二又發覺沒有好的理由,只能嘴巴一嘟,嗔怒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太優秀,打擊的我毫無自信心,說不定我也能學會!”
聽聞至此,在座的人才明白,原來這是溫子琦他們家傳功夫,之所以姬雪冬沒有學會則是因為性格不穩,才導致自己沒有習得。
溫子琦更是被她說的一怔,本來正想著如何才能把這事給編的圓滿,沒想到竟然會聽到這樣的話,登時笑嘻嘻地說道:“這也不能怪你,畢竟太幸苦了嘛!”
這兩人的一唱一和,讓待在一旁的藍遠志徹底愣住了,好半天才找到機會插嘴道:“哎哎哎,兄弟,你們先別忙著聊天啊,我這還有問題沒有解決呢!”
聽聞此言溫子琦立馬止住了和姬雪冬打鬧的心思,畢竟此人才是正主,便轉過頭對著他說道:“瞧兄弟你著急什麼,我這不是正好瞅準
機會教訓一下我家這個不爭氣的傢伙嘛!”
藍遠志拿他是真沒有辦法,只好尷尬地笑了笑,就在他準備接受這個現實之際,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溫子琦竟然清了清嗓子說道:“其實我這個乃是一門功夫,叫做夢引術!”
藍遠志怎麼說也是一個練武之人,雖然不能算上是個江湖之人,但是江湖中的傳聞還是聽到過不少,但是這個夢引術卻是聞所未聞。
“夢引術?”定了定神的藍遠志嚥了咽口水,一雙眼睛俱是疑惑之色。
“嗯!”
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溫子琦便也沒有再準備拖沓,便一本正經地說道:“就像我之前說過的,我之所以能夠穩坐首徒寶座,並不是因為背景,而是這個夢引術!”
俗話說得好聽話聽音鑼鼓聽聲,藍遠志雖然不如對方聰明,但是稍微想一想還是能夠聽得出這話的弦外之音,便連忙詫異地說道:“難道朱堂主見識過!”
溫子琦既沒有回應,也沒有做出否認,只是雲淡風輕地笑了笑道:“之前你已經看到了我的下毒水平,現在再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另外一個身份!”說著從懷中掏出那塊金吾令隨手的往桌子上一拋。
隨著這塊令牌的出場,場上的人全都呆住了,作為在皇城生活多年的人自然知道這個東西代表著什麼。
在江湖中混日子的雖然不知道這快令牌代表著什麼,但是也能從秦可卿那驚恐的眼神中察覺此物非同小可,畢竟此人可是一直神情淡雅,說句不誇張的話,哪怕就是泰山壓頂恐怕都能看到他的神色有什麼變化。
“溫....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