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綠瞪大雙眼疑惑的看著秦可卿,詫異說道:“原來先生是秦姑娘的朋友呀,那小綠斗膽想請秦姑娘去求一下先生。”
秦可卿疑惑地看了一眼小綠,笑著問道:“你想讓我求他什麼呢?”
小綠低頭小聲地說道:“小姐到現在都沒有轉醒,小綠頗為擔憂,所以想麻煩先生再去看看我家小姐的傷勢。”
秦可卿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便用手拍了拍小綠的胳膊,笑著說道:“好,我去和他說一下。”
說罷便扭頭對溫子琦說道:“不知道溫先生是否有空可以幫我的好友再去看一下?”
溫子琦連忙點點頭剛欲開口說話,便聽到凌浩然搶著說道:“當然有空了,本就出來消食散步的,多的就是時間,再說了能有幸幫助秦姑娘,那是何等的榮幸。不要說有空了,就是沒空也得說有空。你說是不是老裴?”
這話鋒一轉便丟給了裴淵庭,也多虧裴淵庭機敏過人,就著凌浩然所說的話接著說道:“那是自然,雖然你們只是一面之緣,可對於溫子琦來說何止是一面,至少認識有三年了。”
秦可卿聞之稍微一怔,便笑著對裴淵庭說道:“你又在這裡胡說八道,我與你們幾位可是昨日第一次相見,怎麼到你這裡溫先生與我認識至少三年,這話怎麼說?”
裴淵庭笑著說道:“不是有句古話,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凌浩然一聽哈哈大笑道:“老裴,這個詞可不是用在這裡的,這是用來形容男女之間思念之情時用的!”
裴淵庭白了一眼凌浩然說道:“自詡聰明,你怎麼知道子琦不是思念之情呢。”
此話一出凌浩然愣了一愣,便扭過頭來看著一臉羞澀的溫子琦抱歉地說道:“這事怪我,我沒想到子琦你竟然喜歡這個…。”
話音未落,便聽到“鏘”的一聲,利刃出鞘之聲,
“秦姑娘不可!”
“浩然”兩種聲音同時發出
電光石火之間,凌浩然頓覺眼前一道黑影閃過,緊接便發現原本空蕩蕩的眼前,竟然站著一人,正是溫子琦。
鮮紅的血液順著劍鋒緩緩滴了下來,“啪嗒,啪嗒”
裴淵庭看著眼前的一切,結結巴巴的說道:“真...真刺啊。”
溫子琦低頭看了看胸口的劍鋒,然後抬起頭看著一臉驚恐的秦可卿笑著說道:“小心!”
秦可卿一臉煞白地看著溫子琦說道:“你為什麼要擋。”
右手微微一用力將手中配劍拔出,隨著劍鋒抽出,鮮血轉眼之間便侵染了大半個胸膛。
裴淵庭趕緊上前攙扶起搖搖欲墜的溫子琦,關心地問道:“怎麼樣,要不要緊?”
溫子琦用手摁住胸口說道:“秦姑娘收下留情,只是傷及皮毛而已,所以沒什麼大事。”
凌浩然在後面攙著溫子琦,吼道:“你當我們傻嗎,傷及皮毛是這個樣子嗎?老裴你也是,你問的這是人話嗎?捅你一劍試試看看有沒有事!”一邊說著一邊將溫子琦緩緩的放在地上。
裴淵庭連忙回道:“趕緊扶回堂裡,你讓他坐著流血至死嗎?”
凌浩然“哦”了一聲,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滴說道:“對對付,趕緊搭把手扶起來回堂裡!”
站在不遠處的小綠剛見到秦可卿拔劍時便急呼道“秦姑娘不可”。可是話音還沒落便看到秦可卿將劍鋒刺進了溫先生的胸口。
頓時驚慌失措地跑過來緊緊拽住秦可卿的衣袖,生怕這位姑奶奶再做出讓人出乎意料的事情來。
眼見另外兩個人攙扶著溫先生要回益春堂,便小聲的說道:“這裡到益春堂足有十來裡地呢,溫先生受了這麼重的傷是不是最好不要長途跋涉?”
凌浩然頭都沒抬,冷冷地說道:“是否能夠長途跋涉,我們比你們更清楚,可這一切都是誰害的,還不是拜你們所賜!”
說著便與裴淵庭二人架起溫子琦,轉身就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