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得裴淵庭笑著說道:“這個我來幫你解釋,就好比我有時候不願意做事情,師傅叫我,我便假裝沒聽到就是這個樣子!”
溫子琦嘴嚼微微抽搐,白了裴淵庭一眼慢慢說道:“出現這種可能也是有的,想要施展“夢引術”需要受術者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用一種致幻的迷藥,然後再加以引導方可完成。若是施術者本身功力不足,在加上藥量沒有控制好,便會出現當聽到“引子”無法立刻作出回應。”
說罷之後看了看裴淵庭,只見他滿不在乎的說道:“原來這麼複雜,我還以為是裝作沒聽到呢,既然都知道名字了那還不簡單,直接派人抓起來是不是他一問便知了。”
秦可卿搖了搖頭說道:“無憑無據,你為何抓人家?難道只憑嫌犯隨口這麼一說。”
凌浩然不解的問道:“那說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知道了是誰又不能抓,白費這個精力幹嘛?”
秦可卿笑了笑說道:“現在我們這一切都是推斷, 做不了證據的。如果想要證實我們推斷是否正確,我的先去做一件事情。”
雲承明看了看秦可卿,若有所思的說道:“你想去殮房?”
秦可卿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的先去證實我們的第一個推斷是否正確。”
說罷便站起身來拿起桌上的寶劍衝著大家一抱拳說道:“諸位,今日多有得罪,秦可卿在此給大家賠禮道歉。”說罷便衝著眾人彎腰行禮。
溫子琦微微一怔,忙看向凌浩然,只見凌浩然也是一臉茫然的望向自己。反而倚著門框站立的裴淵庭卻是一邊抱拳回禮一邊說道:“我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知道絕不會是秦姑娘的錯,所以我在這裡代替我的兩位兄弟給秦姑娘賠個不是!”
凌浩然一聽不樂意了,連忙站起來說道:“什麼叫做你待我們賠禮,要賠禮也是我自己賠。”說罷雙手一抱拳,朗聲說道:“秦姑娘,適才言語上多有得罪,在這裡向你道歉。”
原本坐在那裡的雲承明看了看諸人,便站起來笑著說道:“剛才還言談甚歡,咋麼一下子又這般客套了起來呢,照我說你們這叫不打不相識,更何況我剛才發現我家小師妹,對你們的溫兄弟可是有不一樣的情愫啊,說不定你們以後會常來常往哦!”
原本一臉正色的秦可卿聽到雲承明這麼一說,不自覺地雙臉泛紅,嬌叱道:“師兄又在胡言亂語了,眼看時日不早了,我還要趕回殮房,便不與諸位在此閒聊了。待我將此事查的個水落石出我再好好設宴款待各位。”說罷便衝辭別眾人邁步離開了雅間。
望著離去的背影,溫子琦心中泛起一陣苦澀,就在剛剛雲承明出言戲虐的時候,他心裡有那麼一絲絲的異樣之情油然而生。可是剛才秦可卿在辭別眾人之時,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這讓他備感失落。
南宮菲菲面色慘白,左手低垂,右手輕掩胸口,看著倒在地上的高個子刺客,喃喃自語道:“想不到塞外之人,既然也懂大周秘術!若不是他學藝不精,今天恐怕倒在地上的人便是我了!不過剛才逃走之人所說的話,不得不讓人深思。”說罷便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就在雙眼低垂,意識模糊之際,隱隱看到有人向她奔來,可是四肢已不聽使喚,就連眼皮好像重若千斤一般再也無力抬起。
“小姐,小姐 ”來人遠遠地看到倒在地上的南宮菲菲,便急匆匆的跑來過來跪在她身邊焦急的喊到
船上亂做一團,到處都是打鬥的痕跡。就在南宮菲菲倒下不遠的的地方還躺著一具死屍。任誰看到都能知道剛剛這裡發生了什麼。
來人輕輕的將南宮菲菲攙扶到舫內的床塌之上,小心的用巾帕搽去嘴角的血跡,滿眼淚花的呼喚道:“小姐,小姐你醒醒。”
約莫叫了幾聲後,只見南宮菲菲原本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看了看眼前之人輕聲的說道:“原來是小綠.”
原本哭成淚人的小綠,見南宮菲菲幽幽轉醒,便連忙拭去眼角的淚水,起身端過一碗參茶,用勺子舀了一點喂於她喝。
也許剛才的激鬥太過於消耗真氣,待勻了幾口氣之後,南宮菲菲總算有了點力氣便輕輕地說道:“小綠,先不要哭,現在不是哭的時候,你仔細的聽我說。現在你先出去將畫舫收拾一番,然後去請一個郎中過來,就說我中毒了。”
小綠點了點頭,便放下手中的參茶走出艙外開始收拾。
月隱星稀,溫子琦坐在門檻上,雙手托腮的望著無邊的夜空。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張冷若冰霜的臉龐,
若不是自己本身就是移魂高手,溫子琦都有點懷疑自己中了秦可卿的魅術。可如果不是種了魅術,為何腦袋裡老是縈繞著她的一顰一笑。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您是此地的郎中嗎?”正在黯然傷神的溫子琦猛然聽到耳邊傳來這麼一句,便循著聲音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