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淵庭一臉諂媚的說道:“雲公子,像您這般的大人物,咋麼會認識我們這種小市民呢?一定是那裡出錯了!”
雲承明緊鎖眉頭,又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凌浩然,而後不解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應該可不可能!”
凌浩然嘴角微微上揚,恭敬的說道:“雲公子,看來今日的悅來酒家是進不去了,要不我們該換其他家你看如何?”
雲承明掃視了一下,便開口說道:“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剛才有打聽出來嗎?”
溫子琦笑著說道:“不瞞您說我們也是剛剛來到這裡,事也湊巧,剛正在詢問之際,便被雲公子打斷了,也沒問明白到底發什麼了什麼!只是知道好像在滷味裡發現了什麼!”
雲承明“哦”了一聲,然後對著三位說道:“好,我知道了,待我去詢問一番,這些衙役,一個個仗勢欺人,平常老百姓他們才不會放在眼裡!”
說罷便邁步來到一位衙役面前沉聲說道:“此間酒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衙役微微一愣,看著面前的男子,穿著華麗,氣宇軒昂,一看就不是一位尋常的貧苦百姓,言語之間貌似沒有老百姓的恭敬,心中暗想該不會是那位官家的公司少爺吧。
便開口說道:“您是那位,打聽這個幹什麼?”
雲承明眉毛一立,冷哼一身說道:“打聽?讓當班捕頭過來見我。”
衙役一怔,便轉身急匆匆的跑到裡面去通稟去了。
站在不遠處裴淵庭看著雲承明盛氣凌人的樣子,一臉豔羨的衝著溫子琦凌浩然說道:“看到沒,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樣子,哪像我們卑躬屈膝點頭哈腰。”
凌浩然笑了笑對著裴淵庭說道:“你以為這位雲公子平日裡就這個樣子?我告訴你錯了!你仔細看他揹著的那兩隻手,一直在相互搓著,而且攥得發白了!說明他此時乃是裝腔作勢自己也是緊張萬分!”
裴淵庭疑惑的說道:“是嗎?我看看!”順著目光瞧去,只見雲承明揹著的雙手,正緊緊地攥著,身體看上去猶如一根繃緊了滿弓一般一點也不放鬆!
裴淵庭不由的輕聲的笑道:“那這人挺有意思的,自己本身就是那麼大的官,就算是此地的知縣來了都要對他恭敬無比,他為什麼面對這些衙役還要如此緊張呢!”
溫子琦白了裴淵庭一眼,示意小聲點,免得被聽到,大家尷尬!
就在三人閒聊之際,從酒家的門口走出來一人,身穿一身捕頭服裝,腰挎一柄快刀。身後衙役遙遙一指雲承明,然後再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捕頭模樣人的看了看雲承明,然後一臉笑意地走了過來。待走到近前便朗聲說道:“鄙人便是此地的捕頭黃致和,公子剛才讓人傳話,不知可有何要事!”
凌浩然“咦”了一聲,笑著說道:“這個捕頭也是個人物啊,不卑不亢幾句話,既不得罪眼前之人,也表明了自己身份。”
溫子琦也跟著點了點頭說道:“嗯,確實如此,而且你仔細看這位捕頭的右手,一直緊握刀柄。”
凌浩然點了點頭,頗為讚賞地說道:“想必是未表明身份之前,擅自接近案發之地的人,他都一概認為是有關嫌疑人吧!”
雲承明看了看眼前之人,便開口說道:“黃捕頭,我乃是蒼狼營參將雲承明,今日本來定好要在此地與幾位好友一同把酒言歡,不料卻發現竟然被封鎖,想問一下黃捕頭內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黃捕頭微微一怔,隨即便雙手抱拳行禮說道:“雲大人,下官黃致和見過大人!”
雲承明點了點頭說道:“今日之事不為公幹,你也無需多禮,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說予我聽便可。”
黃捕頭躬身說道:“回大人,如果大人想要與好友一起把酒言歡,下官介意您最好換一個地方,因為此地估計一時半會不會對外營業了!今日晌午接到報案,說在他們的滷鍋裡發現一個人頭。”
對於戰場上殺伐果斷的雲承明來說,人頭已不在是那麼讓他驚恐,只是他無法想象有誰會把頭丟在滷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