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許卿柯抓住林芸夢的手,淺色的眸子蘊含濃烈的情緒,“我心甘情願做你的僕人,只做你愛的奴僕。”
成功被噁心肉麻到的兩姐妹:“……”
我們是不是有點多餘?
劉琦看了自家妹妹一眼,對方嚴肅著小臉,點點頭。
要不她還是撐著受傷的身子,將地方騰出來讓給他們倆吧。
“咳。”林芸夢不僅沒有臉紅,甚至恨不得堵住他的嘴,這麼羞恥的話,這人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地說出來的。
“娘子不信?為夫以命發誓……”
林芸夢連忙捂住即將發毒誓的嘴,嘴角抽的厲害。
求求你了,別再隨意發表叫人尷尬的話語了。
“那個……”劉琦小心翼翼的出聲,她很不想打斷兩人,但她也實在受不了兩人的黏膩了。
許卿柯瞥了她一眼,不輕不重,卻叫她自靈魂深處一陣的寒顫,恐懼震懾心魂。
“抱歉,這是傷藥膏,至於以身相許,顯然,不止我丈夫不同意,我本人也不願,若你二人真有誠心,先記著這個人情罷,我如今也沒什麼可求。”林芸夢的話叫許卿柯神色緩和了不少。
她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臉色瞬間蒼白詭異的劉琦,看來她的傷勢確實很重。
“這兩人打擾了,我和丈夫先走了。”林芸夢微微一笑,她這趟本就是來此辭別的。
“好,恩人之情,我並蒂姐妹定不忘,待恩人有朝一日想要來取,來此便是,我和妹妹定當義不容辭。”
林芸夢和許卿柯離開後,尋著記憶直奔城北的一座古老的宅院,這宅子隱藏在竹林之中,遠遠看著頗有種屹立世俗之外的清淨感。
只是當兩人走進竹林,才發現其中遠不如外邊看的那般輕鬆,二人居然無法走出這竹林了!
許卿柯神色微凜:“這裡不對勁,我們已經在這顆有劃痕的竹子前路過兩次了。”
“鬼打牆?”林芸夢條件反射的想起那些民間傳聞。
許卿柯沒忍住,低笑出聲了,胸腔震動。
“莫非夢夢還信鬼神之說?”
“信啊,否則如何解釋我重來一事?”林芸夢也覺得自己有些蠢,卻嘴硬的反駁。
“也是,不過青天白日的,我們應該不會遇到這倒黴事兒,或許是迷陣。”見她撇頭,許卿柯很給面子的點頭,一副被說服的模樣。
“迷陣?”她到底沒有許卿柯這麼有經驗,前世更多時刻是在邊疆抗敵。
“對,一種由地形或是其他東西組成的、用以迷惑他人視線的東西,故稱之為迷陣,或許我們便是入了敵方的圈套,被迷惑了視線才會在原地打轉。”
許卿柯拉著林芸夢走到那被刻了字的竹子前,一邊走一邊講解:“要想破壞這障眼法也很簡單,找出陣眼。”
話音剛落,一掌蘊含雄厚內力的勁風直接將竹子撂倒。
轟然咯吱一聲,唯一一顆標識性十足的竹子葬送了他的生命,許卿柯辨認了一下,抱起林芸夢幾下落在了一顆粗壯的翠竹上瞭望。
一片鬱鬱蔥蔥的竹林,唯有中間空了一塊,顯然那兒就是他們的目的地。
“能想出這種障眼法的人,也確實厲害。”林芸夢暗自點頭,若是不曾有所耳聞的人見此情形,輕則嚇的屁滾尿流,重則膽小的直接嚇破膽子。
“不僅如此,接下來一段路,定然還有無數陷阱,需要特定步伐才能避開。”許卿柯微微皺眉,有些疑惑,“沐歡沒有告訴你嗎?”
林芸夢迴想了一下,搖搖頭確認:“沒有。”
寶貴的東西確實需要布上重重保險,這能攔住大部分窺伺的人……包括被拜託取物的自己,林芸夢面無表情。
“他應該不是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