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兒啊,咱就隨意點,娶了吧!”
“哎呀,嬌嬌啊,咋地又來送湯給我這老爺子喝啊?累不累喲?”
豐嬌嬌不知道從哪裡搞得一副上好鹿茸,熬了湯給郝赦的老爹吃。
“豐嬌嬌,你又是在搞什麼鬼,端著什麼東西給老爺子喝?下了毒是不?”
如此,她便是沒有了好生色,自個心心念念想著老頭子,見老頭子體虛,便是煞費苦心,給老爺子補補,咋地就變成了下毒?
“郝赦,我豐嬌嬌在你的心裡就如此般毒辣?”
郝赦不言,只是轉身坐向大堂,喝起了香茶。
說來也怪,近些時日,郝赦最愛看的經書卻是一刻也沒動過,弄得豐嬌嬌一臉落寞掛於自個的香臉之上。
只是這老爺子身體欠佳,再窩火也需將這鹿茸湯餵給老爺子服下,再去找郝赦相語一番。
“豐嬌嬌啊,這鹿茸湯甚是好喝啊,你還真貼心,改明兒個我再勸勸那小兒,讓他別總死心眼,向著東秋的那個李珍香,那李珍香有什麼好,跟與他十年,不曾對他動過半點心!”
豐嬌嬌一笑,見老頭子將鹿茸湯喝下,便是撫著他休息,還言道,這郝赦,自個會跟他說明白,就不煩勞老爺子操心了。
他安靜睡下,側頭一瞥正將那捲自個最愛看的經書扔至紙簍的郝赦。
“砰!”
一掌輕拍郝赦的桌案,嚇得郝赦一驚。
“郝赦,你要想那李珍香到什麼時候?”
公子臉上如同惡龍翻海,愣愣的望著這豐嬌嬌。
“大半年了,我豐嬌嬌等了你大半年了,什麼辦法用盡,我如此掏心窩子的待你,你咋還想著那個心裡裝著別人的李珍香?
那個李珍香到底有什麼好,到底哪點比我好,你說呀,你倒是說呀?”
豐嬌嬌扯著郝赦的衣襟,雖是怕吵到了老爺子將聲音儘量壓低,但是如洪泉般的淚流卻是滴在了郝赦的十指之上。
“你可知道,在黎城城牆之上,要置你於死地的是那李珍香,黎城之內,殺死小六一家的也是那李珍香,而黎城之下將你救起,為你找來藤廝理給你治毒的可是站在你眼前,在黎河岸邊的山野學堂之中就愛上了你的豐嬌嬌!”
“好了,別再說了!”
郝赦突然一怒,一把掙開了豐嬌嬌的手。
“我就要說,要說的呀!”
豐嬌嬌見郝赦動怒,便是哭得更加悽楚。
“郝赦,你如此般待李珍香,她可曾好生的待過你?她心裡可曾好生的裝下過你?何必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姑娘,而棄你眼前的這個愛你到死的女子於不顧。”
“夠了,豐嬌嬌,不許你再在本將的閨房胡言亂語。”
郝赦愈發狂怒,再也不想直視這豐嬌嬌的眼,離了坐凳,直往門外走去。
“郝赦,郝赦,別走,別走,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