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城的郊外,虞純姬擦拭著透著紅光的青劍,甩甩手臂,望向地上的兩個無法動彈的一男一女。
“呲,你這都尉真難纏!”
剛剛一番血戰,喬都尉自然不是這虞純姬的對手,只是這都尉也好歹掌管一軍,武藝絕非泛泛之輩,自是可以與虞純姬纏鬥一番,於是在慌亂之間擋住了虞純姬,好讓自己夫人帶著小女兒趕緊跑路。
虞純姬捉急,如此三人對自己知根知底,定不能留下活口。
純姬一手揮刀,一手持弓抽出一箭,將夫人射倒。
夫人極力用身子護住小女兒逃走,純姬一不留神,竟讓這小傢伙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
這將軍恨得牙癢癢,而後神思一定,一個小女孩子也無妨,諒她也逆不了天,便由了她去,哼著小曲準備回府衙睡覺。
“哦,要拖走!”
純姬見這兩人甚是心煩,一把拖到樹林的一個山洞中,昏昏離去。
……
都靈府中,眾婢女置於小姐閨房之外,極力摒住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有幾個心理素質不好的小婢女已經顫顫巍巍,想離開小姐的閨房門外的府衙大院。
“撐住,沒準哪時,主子便要叫喚你們,你們和本管家一起在門外好生候著!”
“轟!轟!”
只聽見小姐的閨房內,筆墨瓷碗、木椅圓桌的崩摧之聲從未停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只是嘈雜的摔打聲中,還夾雜著一絲悽楚的哭聲。
“你咋地會行如此之事!”
珍香喃喃,自己好似精神崩潰。
兩個時辰過去,閨房之內終於安生,珍香實在太累,倒於床上便混混睡下。
……
禁軍營中,凜塵差人將找喬都尉找來,欲當面問清到底是為何要害自個。
眾小兵一頓找尋之後無果,返回稟報,全營上下,都不曾見得喬都尉身影。
凜塵心神不定,莫非這都尉又去那豔蕩之地尋花問柳?
將軍不再理會這喬都尉,自個是再也不會踏進這春香樓半步,免得招人算計,無法全身而退。
反正這都侯玩夠了便會回到營隊之中當差,這都尉是軍營中出了名的戀家好都尉,敬重他的人可不少。
將軍今日事務繁忙,軍中堆積的瑣事較多,便看起了呈上的密報,珍香那邊待這兩天過後,自己上街買上珍香喜歡的好東西約上珍香去清河岸邊好生談談,撫撫這受傷的小姑娘,重歸於好便可。
夜深,珍香突然驚醒,好似又在做噩夢。
閨房的門終於開啟,婢女管家們站於一排,滿臉憔悴。
“你們站在本侯的房前作甚。”
眾僕人一同鞠躬:“我們誓要與小姐同生死,共患難,相濡以沫到永久。”
珍香嘴角顫顫,實在不知該說什麼。
“吃飯沒,吃飯吧,吃火鍋,我去做!”
珍香離去,眾僕人見主子如此落寞,自個兒也是沒了心情。
裊裊炊煙生氣,一群婢女彌勒佛一般,在桌上大肆放光,肉片是一塊一塊置於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