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玉墜雕刻精美,晶瑩剔透,全身自帶紫彩,乃一絕世珍寶。
“這玉塊墜,是真品!”
這凜塵好似也是一珠寶行家,這紫香花玉墜一上手便知這玉墜乃奇珍異寶。
而這玉墜所用的材質卻和自己爹身上的那塊玉墜一模一樣,好似是由同一塊寶石平分兩半,分別雕刻而成。
這世間確實有兩快紫香瓊花玉墜。
“那郝赦咋地也會有這玉墜?”
珍香將郝赦的身事娓娓道來,凜塵大驚,不料想郝赦的爹乃一山間獵戶,
而自己的爹卻是東秋之國的大將軍,兩人所在國家不同,身份相差懸殊,並無任何聯絡。
珍香不解,便問道:“凜塵,那你娘是誰,在你的家鄉嗎?”
“我沒有娘!”
姑娘大驚,這世間的人,誰會沒有孃親,既沒有孃親,又怎能來到這世上。
凜塵見珍香如此慌張,便撫撫姑娘的面:“我的意思是,我從沒見過我娘,我爹也不曾提及!”
如此,姑娘便更覺匪夷所思,這郝赦家裡自己是知道的,自己曾去郝赦家奪過玉墜,並未見著任何婦人,郝赦也從未提及過自己的娘。
而眼前的凜塵恰巧也未見過自己的娘,兩人身上卻恰恰印上了一朵相同的紫香瓊花。
這世間竟有如此恰巧之事?
李珍香一個念想突然想過,莫非兩人的娘會是同一人?
姑娘隨即猛拍自己的腦袋,想必自己打仗打傻了,腦袋成了一團漿糊,這郝赦和凜塵相差甚遠,她們的娘咋地會是一個人。
倆人一陣猜測過後,這碗中的蓮子羹已經喝完。
“哎,別管了,以後自然會明白的,哦,對了,珍香,麻煩去廚房吩咐一下給我爹熬藥的夥計,看我爹的藥熬好了沒。”
李珍香突然記起這凜凡將軍總是一碗湯藥不離手,好似沒了湯藥就不能過活。
“凜塵,你爹得的是什麼怪病,怎麼我時常看著他捂著腰?”
凜塵恍然,不料李珍香會問及自己爹的身子,便直言道:“我爹自我懂事起,腰就不好,需要靠湯藥維持,如今愈加嚴重,有時會直不起身子,甚是苦惱。”
“腰不好,我看也是,那將軍本性奸險,也不知上輩子積了什麼福分,得了個如此忠肝義膽的好兒子。”
凜塵止住了珍香,畢竟凜凡再怎麼奸險,也為凜塵的爹,兒為父恪守孝道也是應當的。
珍香也不再多言,立馬準備去後廚吩咐熬藥夥計快些熬藥,自己欲親自送去凜凡帳中。
“珍香?”
珍香側頭:“將軍還有何事,還想吃點湯圓嗎?”
“珍香,待會送完藥你準備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