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讓朱宏才聽清楚一點兒,羅汾抬起帶著手銬的雙手攏在嘴邊,壓低聲音,“你和你後邊的女人是不是有一腿?”
“你胡說什麼?”朱宏才嚇得臉色都變了,橫眉立目像要爆發,可聲音比羅汾還低,“我和她清清白白,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可不要詆譭我,我可是有家室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你和她只保持著純潔的親嘴關係?”
“你小點兒聲,我告訴你什麼都沒有,別瞎說八道。”朱宏才簡直抓狂,恨不能捅他幾刀。
“不可能啊,我們來之前,你倆明明剛親過嘴啊。你嘴唇上還沾著她的唇膏和唾液呢?”
“你!?”
“我還想好意提醒你一聲,她已經懷孕了。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如果是的話,趕緊想辦法吧。我認識一個獄友就是這種情況,她老公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結果她就把他老公的jiji切了,因為沒止住血,她老公就掛了。”
朱宏才頓時覺得襠//緊,回頭惡狠狠的瞪著女助手,“你怎麼不告訴我?”
“什麼!?”女助手還一臉懵逼呢。
“才一週,她還不知道。”羅汾寬慰朱法醫。
“你想怎樣?”朱宏才質問他。
“沒想怎樣,我這人熱心腸,喜歡助人為樂。”
“就這樣!?”朱宏才瞧著羅汾滿臉真誠,心裡反而越發沒底。
葉柔走過來拽過羅汾,“你和朱法醫到底在嘀咕什麼?”
“就是和他聊聊jing子成活率的問題。”
“什麼!?”
朱宏才嚇得一把勒住羅汾脖子,攥著手術刀惡狠狠警告,“你小子要敢亂說話,我就跟你拼了。”
他朝葉柔擠出一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的笑容,“小葉啊,我忽然覺得你還是很有必要帶嫌疑人去案發現場看看的。”
“你讓我帶他去案發現場?”葉柔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剛才朱醫生不是極力反對嗎,怎麼突然就180度大轉彎了?
“你想啊,這麼詭異的案子連宋科長那幫老警察都束手無策,你覺得你會比他們更有經驗還是更有能力?要我看,除非你能另闢蹊徑,找一個沒人用過的路子,否則這個案子沒法破。”
朱宏才這句話倒是說在葉柔心裡,不過把一個死刑犯帶在身邊查案終歸還是有風險,況且這傢伙也未必就能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