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衝到房門前,手中的長槍已經指著小春子和其他人,並沒有直接動手。
嶽捕頭和一個軍官模樣的人一起走了上來,站到士兵們的後方,冷笑著看著小春子他們一行人。
“咱家不管你們是哪裡的軍士,也不管你們是受誰指使的,你們都是普通計程車兵,現在馬上回營,否則後果你們承擔不了。”小春子冷冷地開口說道。
聽到小春子的話,那個軍官一愣。
特別是小春子的自稱,讓他心頭狐疑萬分。一般人可不稱咱家,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奇怪的人似乎有點來歷。
可是,小春子的話卻讓他有點兒進退兩難。如果此時退走,那也太丟份了,特別是來的時候,說了一堆大話,這還沒怎麼樣呢,就退了,以後還怎麼在德州混?
那個軍官走上前,分開士兵走到小春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硬著頭皮忍受小春子那陰冷的目光,開口問道:“不知幾位從何而來?今天本把總受到嶽捕頭的請求,幫助捉拿疑似朝廷案犯,還請行個方便,讓我們進去搜查。”
“這裡沒有什麼朝廷案犯,你們可以走了,否則休怪咱家不客氣了。”小春子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要不是為了減少麻煩,小春子都準備直接動手把這群士兵給打發了。
小春子的話說的太過的霸道,這讓那個軍官實在是下不來臺,心下惱怒至極。雖然他猜測這些人極有可能很有來歷,可是他的理智還是逐漸被憤怒攻佔。
“兄弟們,給老子衝進去搜,只要是可疑人員,全部抓回去。”軍官大吼一聲,率先想要拔刀。
可是下一秒鐘,小春子直接動了手,按個軍官就感覺手裡一輕,腰間佩戴的長刀已經到了小春子的手裡。
小春子看了他一眼,說道:“既然你不識趣,那就別怪咱家不給你面子了。”
話音剛落,那個軍官感覺眼前一暗,眼前金星亂冒,額頭似乎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砸了一下,巨大的力量帶著他的身體直接向後倒去,把身後幾個士兵都給壓在了身底。
士兵們被嚇了一跳,急忙去檢視他們把總的情況,發現已經昏死過去了。
兩邊計程車兵互相看了看,然後胡亂地高喊幾聲,挺著長槍就攻了上來。
小春子和李小古他們不再客氣,分成兩邊迎了上去。
一百多人圍攻七個人,按理說那是絕對的優勢。可是地勢上不佔任何有力的地方,只能容納三個人並排的走廊無法讓他們發揮軍陣的威力,只能三個人一起對上小春子他們。
可小春子他們都是什麼人啊,一個練習葵花寶典,未來的江湖絕頂高手。李小古他們是肉肉用無數珍貴藥材淬鍊出來的準一流高手,對上這些只會粗淺功夫計程車兵,猶如砍瓜切菜一般。
關鍵是跟來的那些弓箭兵還沒辦法放箭,因為會傷著自己人。
結果一百多個人面對小春子他們七個人,被打得落花流水。不停有士兵哀嚎著掉下樓,還有的順著樓梯咕嚕咕嚕地滾下去,場面悽慘而又混亂。
等到這些長槍兵都被打倒在地的時候,那群弓箭兵已經失去了放箭的勇氣。
放箭不要緊,關鍵是能不能殺了人家。萬一對這些人沒有影響,他們這些弓箭兵的戰鬥力還比不過那些長槍兵呢,到時候估計也會被人家一通狠揍。
那個嶽捕頭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小春子找了一圈沒找到,索性也就不管他了。
讓李小古他們去弓箭兵那兒,小春子則把那個軍官一手給提了起來,提進了梁嘉的房中。
小春子一進門,就聽到梁嘉說道:“做點事,搞這麼大動靜做什麼?你懷裡的東廠和錦衣衛的腰牌留著吃嘛?”
“公子恕罪,小的一時忘記了。”小春子急忙跪下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