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欺你又如何。”那大漢笑答道。
“砰”的一聲,青流抬手便是一拳,砸在大漢胸口,大漢受此重擊,直直飛出人群,砸在不遠處的一根紅漆木柱上,生死不知。
“紅芒,是君境!”周圍的驚撥出聲。
“卿滿樓還有君境強者?不是隻有紅娘一人嗎?”不少人議論紛紛,顯然是被青流這一擊給震撼到了。
一個君境二重的強者,只是一拳便轟飛了,要知道這君境二重在紅城已算是了不得的實力了。
馮然也是被青流這一拳給驚到了,神色陰沉不定的望著青流。
直視良久,馮然看了看青流身側的韓家少年,冷哼一聲,喝到:“我們走。”
青流並未阻攔,只是在馮然身後淡淡開口道:“回去告訴馮軒,這筆賬,我卿滿樓記下了。”
馮然走到門口的身形一頓,旋即不再理會,領著馮家眾人出了卿滿樓。
馮然剛一出門,韓川便對著韓山問道:“你說咱爹怎麼想的,居然和馮軒那老王八蛋混在一起。”
韓山白了韓川一眼,答道:“還不是因為你。”
“我怎麼了?”韓川一聽,頓時急眼道。
韓山看了眼站在紅娘身旁的傾月,將頭湊了過去,小聲道:“你是給我裝糊塗還是怎麼著啊?你娶月嫂我沒意見,爹估計也沒意見,但是你讓兩個千嫂還有莊嫂做小,大哥,你是我親哥,麻煩你別這麼玩兒好嗎?會死人的。”
青流就在韓川韓山身側,雖說韓山壓低了聲音,不讓紅娘身旁的傾月聽見,但他這個位置卻是將韓山的話全部收入耳中,青流不由向傾月望去,傾月見青流望向自己,將頭略微埋下,不敢與青流直視。
韓川聽完韓山的話,嘆道:“小山,這事兒你得幫我,算哥求你。”
韓山答道:“哎,行,回去我跟爹說道說道。”
頓了頓,韓山看了青流一眼,接著道:“如今卿滿樓又多了一個君境,在沒搞清形勢以前,紅城三大家暫時不會對卿滿樓動手,我們回去吧。”
韓川聞言點了點頭,轉身走到傾月身旁,抓起傾月纖細的玉手,傾月只是將頭埋低,也未掙開。
“傾月,你放心,我不會讓馮家的王八蛋動卿滿樓的,你等著我。”韓川輕聲細語的道。
傾月也不言語,只是輕輕點頭,隨後緩緩抬起頭來,眼眸如水,直視著韓川。
韓川一笑,鬆開傾月纖細的玉手,輕聲道:“走了。”
隨即與韓川一道走出卿滿樓。
馮家人走了,韓家兄弟也走了,圍著的眾人見沒了看頭,也就散了,偌大的卿滿樓,只剩下紅娘等人,樓僕也不見了,四周一片寂靜。
“我回來了,紅娘姐。”青流緩緩開口,輕聲道。
紅娘本來冷若寒霜的俏臉露出一絲笑意,道:“知道回來就好。”
就著身旁的椅子坐下,青流將臉上的面具取下,放在桌上,望著紅娘開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紅娘姐。”
見青流問起,紅娘一嘆,也坐在了桌前,見到桌上擺著一壺玉泉赤液酒,便拿起酒杯斟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青流也未阻攔,只是安靜的等著紅娘開口。
“曾經我卿滿樓的姑娘,也是潔身自好,只賣藝於人前,我這話,樓七你信嗎?”紅娘似乎是有些醉了,白暫的臉蛋泛著紅暈,突然轉頭對青流道。
“我信。”青流答道。
似乎是沒有聽見青流的回答,紅娘依舊獨飲,等將一壺酒全部喝完,才開口道:“帝都卿家,家主亡了。”
“這紅城的卿滿樓,也快要亡了。”紅娘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神情抑鬱,一壺酒不少,她卻一口氣都喝完了,可能是不常飲酒,紅娘眼眸一閉,卻是醉倒在桌上。
一旁的傾月急急上前將紅娘扶好,免得她醉倒在地上。
待的她將紅娘扶穩,青流這才開口問道:“傾月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請告訴我。”
傾月聞言也是一嘆,坐於桌前,接著紅娘的話問道:“紅娘姐說我卿滿樓的姑娘潔身自好,這話,樓七你真的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