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說，不是你做的？”沐雪瑤輕輕笑著，“這樣，不如我們調個監控吧，這樣就真相大白了。”
“你的手到底有沒有沒扯過這件禮服，會有個答案。”
“並且，也不用擔心我們賴著你，不是嗎？”
導購員一下慌了神。
調監控，那事情不就敗露了嗎？
她原先是看慕少帶著安柒進來，慕少一向潔身自好，也沒出過什麼緋聞。
如果這女人是個名媛也就罷了，可是這個女人姿色平平，又一身寒酸的氣息，哪裡配得上慕少。
她一時氣不過，安柒換衣服的時候，慕清寒出去了，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她覺得慕清寒對這個女人應該也沒什麼特別的，頂多就是玩玩，這才肆無忌憚地扯壞禮服。
“怎麼？不說話了？”女孩譏誚地笑，“不是怕我們誣陷你嗎？調個監控證明你的清白也沒什麼吧？”
導購員猶猶豫豫地糾結著，迫於周圍人的壓力，接著道：“這件禮服三十萬，我看你們不如乖乖賠償了，何必看一次監控自取其辱？！”
她挺直了胸脯，企圖讓自己看起來有氣勢一點。
安柒這會兒也鎮定下來了：“自取其辱的到底是誰還不知道呢，調監控吧。”
導購員咬著不鬆口：“賠償就行了，你們不嫌丟臉，我都替你們丟臉！”
圍觀眾人這一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對導購員也開始了指指點點。
“這不對勁吧？要是她真沒做，為什麼不肯調監控？多簡單一件事。”
“可能是想給她們留面子？”
“你覺得可能嗎？看著有點像是做賊心虛。”
“對啊對啊，為什麼不肯調監控？”
導購員面色灰白，聽著周圍人的言論，何況沐雪瑤和安柒的神色不冷不淡，一看也知道這兩個人是不可能就此揭過了。
“我……我想起來了，禮服是我不小心扯到的，跟安小姐沒關係。”她吞吞吐吐地說著。
安柒目光灼灼：“自己碰到了，會不記得？”
導購員眼神躲閃：“這……我剛剛也是無意間，現在仔細想想，應該是我走過去的時候不小心碰到所以扯開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周圍人還有什麼不明白？
明顯就是想訛人家沒訛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
沐雪瑤趁熱打鐵：“所以，三十萬，你賠的起嗎？”
“我，我……”導購員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
她怎麼可能賠的起？
她只不過是一個新上任的導購員罷了，哪來三十萬？
這個節骨眼上，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走到了安柒身側。
“怎麼了？”慕清寒低下頭詢問她。
他帶她來是來試禮服的，剛才出去接了個電話，一回來就看見一群人圍成一堆，嘰嘰喳喳地在討論著什麼。
安柒就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慕清寒冷冷地看向那個導購員。
導購員不敢和他對視，頂不住周遭的言論和男人冷冰冰的視線，她的腿肚子忍不住打了個顫。
“慕少，我……”
“明天不用來上班了。”慕清寒直接打斷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