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浦老師,好久不見了。”
木葉忍者學校,辰馬將從火影大樓機密檔案室帶來的試卷放在猿飛合浦桌上,猿飛合浦一愣,隨後露出了笑容。
“你居然還記得我呢,好幾年都沒見過面了。”
“這幾年都抽不出閒暇時間,逢年過節也在外執行任務,是我怠慢了。”
辰馬笑著說道,面對這位忍者學校期間的老師,他態度很好,雖然相處時間並不長,但他能感覺得到,合浦對他們這些學生的確很好。
尤其是現在.獲得惡意感知的天賦之後,其實辰馬現在有些厭煩這個天賦了,因為當一個人的“善”與“惡”視覺化之後,交際會變得越來越無聊。
“你現在要是還拜訪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招待你了,畢竟伱現在可是四代目大人了。”
猿飛合浦和辰馬寒暄著,隨手就拆開了檔案袋,取出裡面分裝的薄一點的幾個檔案袋,他不是第一次主持中忍考試筆試了,對流程十分熟悉。
最外層的檔案袋,是可以拆開的,裡面分裝的,才是需要進入考試考場、在規定時間內拆開的。
將檔案袋分給審訊部借調而來的考官,猿飛合浦拿著留檔的那一份,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對辰馬說道:“這幾年,學校來了一些新的教師,你應該都很熟悉吧?”
辰馬點點頭,其實算不上很熟悉,但都是千手的族裔,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猿飛合浦繼續說道:“原本我還擔心,他們會不會針對.宇智波的學生。
是我多慮了,你對於那些人的幫扶與培養,做得很好,他們很適合從事教育工作,他們對每個孩子,都有著對待自己後輩的熱忱。”
或許是出於對第二次忍界大戰時期的補償,已經僅剩不多的千手族裔,在畢業後,大多會被安排著進行文書工作,成年後則會盡量安排進忍校、守備班、醫療部之中。
雖然這麼安排,難再現千手的威名,但不管是辰馬,還是綱手都同意了村子的安排。
“還是需要您這樣的前輩帶領,教育是一村之本,可不能容忍任何不當的行為,學生也好、教職人員也罷,都應當更加約束自己,合浦老師,您不必顧慮。”
辰馬不覺得猿飛合浦會無緣無故跟他說這些話,雖然可能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辰馬還是強調了一下。
猿飛合浦點了點頭,說道:“約束的確需要,要不然學生因為訓練強度太大從而受傷,也不好跟學生的家長、跟村子交代。”
聽完,辰馬大概就明白了,點點頭,說道:“教育最重要的,並不是擇優選拔一兩個天才,而是讓更多人可以按照合適的節奏進步。
個別拔尖的可以著重培養,但並不適合在課堂上進行,課堂上要一視同仁,照顧到所有學生。”
“看來下個學年開始,我們學校又有了一條新的綱領了,哈哈。”
猿飛合浦笑著說道,對於辰馬這個曾經的學生,他很滿意,不會因為私情的偏袒,就進行情緒上的支援。
從事教育也近二十年,辰馬所說的,猿飛合浦自然也懂,不管是忍者學校,還是普通人的學堂,教育的重心,一直是讓更多人不掉隊的一起成長。
至於個別的天才,比如辰馬、水門這一類,忍者學校課程的安排,對於他們而言節奏的確太慢,但他們完全可以選擇提前畢業,從而進行更垂直的訓練與學習。
這也是忍者小隊老帶新的原因,忍校教的東西並不多,所求的是讓大多數人經過六年學習訓練,達到成為下忍的要求。
真正的成長,還是要等到成為忍者之後,因為每個學生的天賦、態度等等因素不同,造成的學習效率的不同,再好的學校也無法解決這個問題。
“你的學生也參與了這一次考試嗎?”
聊著聊著,話題就不自覺的回到了中忍考試,辰馬點了點頭,說道:“這一批裡年紀最小的那個。”
猿飛合浦點點頭,問道:“說來真是神奇,六歲的年紀,有些學生甚至還沒入學,卡卡西,還有你的學生,卻要成為中忍了。”
說著,他指了指一旁的一摞檔案,說道:“這是福利院送來的適齡孩子,有好些甚至都還沒落戶,連姓名都沒有。”
戰爭爆發兩年,無數家庭流離失所,村中忍者的後代,其他受戰爭影響地區遺落的孩童,有些失去了父母的孩子,甚至都記不住自己的名字。
而村子這邊為了應付多方的戰爭,也騰不出人手去處理這些問題,因此有一些孩子,到了該入學的年紀,只有一個小名,甚至連名字都沒有。
兜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只有一個外號般的小名,此時的兜,還沒有獲得姓氏,畢竟還沒到落戶的時候。
但這些適齡的孩子.入學前必須落戶,想必野乃宇最近回來後,也是在處理這些問題吧。
辰馬隨意翻看了一下,隨後停了下來,看著那個大眼睛,甚至有些女相的男孩資料,說道:“這個孩子.”
“你認識?好像是村外的孩子,村子裡沒有人知道他父母的訊息,一直沒起名。”
“不認識,只是覺得有一個名字應該很適合他,大和,你覺得呢?”
“大和.是一個很有詩畫感的名字。”
猿飛合浦點了點頭,說道:“下次福利院的人過來,我會跟他們建議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