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必連他們的老婆和小孩都一起的叫過來呢?
難道說這些外來的老爺們和本地的武士老爺們的戰爭很不順利,需要他們來幫忙嗎?
他們的老婆孩子的確可以在做飯上幫幫忙,就是不知道回去之後田地裡會不會生出雜草,但是他們現在面對外面來的武士老爺們的刀槍可不敢多顧慮這些東西。
只不過剛才那些走狗們說馬上就要發吃的了嗎?
因為語言上的不通,革命軍不得不依賴這些當地和海賊們有所聯絡,甚至是關係緊密的翻譯。
而革命軍既然給了他們權利,他們就會不可避免的在使用權利的過程中做一些比較過分的事情。
比如說革命軍建立起來的野戰快速食堂面前,他們想要這些農民們養成排隊的好習慣,就只能依賴這些翻譯,而這些翻譯可不像是革命軍,雖然他們代表著革命軍,但是他們用極其粗暴的手段,用藤條和青竹鞭抽打著那些衣不蔽體的農民們,他們一邊抽打著農民們,一邊大聲的辱罵著農民們,都是革命軍聽不懂的話。
革命軍有心想要制止他們,但是現在卻不得不依賴他們的力量,依靠他們,革命軍很快的就完成了對所有村民的組織,這些翻譯們也是輕車熟路的開始了對當地村民直接的進行分類分組。
他們排好隊,帶著自己的老婆孩子,然後慢慢的隨著人群往前前進,看著有些人拿到了麵包之後幾乎毫不猶豫的開始咬了起來。
但是伴隨著熱騰騰的麵包被他們吃進嘴裡,站在野戰食堂兩邊的翻譯們用藤條的驅趕下,這些站在野戰食堂面前躊躇不前大口吞嚥的農民們終於被趕走。
看著他們擦肩而過,抱著裡面藏有火腿的麵包狂啃的他們帶起了大量吞嚥口水的聲音。
其中田村日月的吞嚥聲音是最大的。
他幾乎已經整整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所以那些火腿對他的誘惑簡直就像是冬天裡的熱狗腸一樣,沒有哪個孩子能夠拒絕這樣的東西。
田村日月甚至還發現他的父親也是一樣,他的父親帶著同樣明顯吞嚥的聲音。
他的父親,那個瘦弱如柴的,鬍子拉碴的和之國農民,名叫田村隆夫的男人眼睛都直了,他這輩子吃過的東西除了飯糰,就是梅子,在極為少數的情況下他會吃到一些野雞野兔什麼的,但是那是隻有極少數糧食富裕的情況下去換來打牙祭的東西。
其餘的時候,泥塘裡的泥鰍和鱔魚才是他們打牙祭的手段,至於像是現在這樣直接用大片的豚肉做麵包裡的夾層這種事情,是他,是他的妻子和兒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是……是每個人的麵包都有嗎?”他吞了吞口水,直著眼睛問道。
“還是說需要我們去做什麼才有這樣的待遇?”他目光閃爍著對自己的妻子——一個同樣瘦骨嶙峋的女人開口問道。
田村日月大口大口的吞嚥著自己的口水,甚至能夠在味蕾之中體驗到自己胃酸的反酸。
如果能吃到那個麵包的話,恐怕死也值了吧。
他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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