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頓時不樂意了。
老陳敲了敲手中庭仗,喝道:“你再嚷嚷試試看。”
要知道,這老陳手上的庭仗可是專打板子的,屁股上來一下,沒個四五天緩不過來。
如果他將自己經常曠班的事情告訴縣令老爺子,那鐵定是要挨板子了。
所以,他就痿了下來。
“老陳,我們絕交吧。”
說完,易凡便不再理睬老陳,怨氣滿滿的走進縣衙。
望著易凡遠去,老陳搖頭苦笑。
“哼!小鬼頭,要不是看在老李的份上,你都不知道挨多少板子了。”
巡捕房內,各捕頭圍坐在一起。
說白了,也就兩個捕快和一個捕頭,加上易凡,整個巡捕房也就四個人。
“各位前輩,實在不好意思,早上肚子有點不舒服,所以來晚了。”
易凡匆匆地跑進來。
這話在場各個的捕快耳朵都要聽得起繭子了,次次用這個藉口開溜,也不知道換一換。
這不是一次兩次的問題。
基本上,一個星期他都要遲到兩三次,每星期都是如此。
而且,每次的理由都一樣,倒是吃了什麼壞了肚子每天都有更換
對在場的人來說,你遲到歸遲到,別整什麼理由。
每天伙食如何,大夥心裡有數,怎麼大傢伙都好好,到你這肚子就拉了胯呢。
大家都是同事,都是知根知底的。
“易凡,扣你一天的工錢。”
主位上,劉捕頭沉聲道。
這麼一說,易凡頓時老實許多,不再嬉皮笑臉。
“捕頭,我才幹一個月,能不能通融一下?”
易凡嘗試問道。
劉捕頭冷哼一聲:
“你再說話,就扣你三天工錢。”
“啊這……”
易凡頓時痿了下來。
易凡坐下後,劉捕頭清了清嗓,開口道:
“這次早會的主要內容,就說說結案率。”
“前兩天,縣老爺找過談話,狠狠地罵了我一通。”
“縣老爺說,我們隔壁的盤石縣,他們的捕快做事積極,勤快,結案率高。
可我們呢?
連個偷手推車的人都抓不到,人抓不到不說,車還追不回來,現在縣裡的人看我們就像笑話。
小孩子都嘲笑我們,說什麼打工是不可能打工,打工不如偷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