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這是什麼情況?!”
雨亂水他們所以人都是懵逼的看著越來越近的江城,他們想象了無數和江城見面的樣子,但卻做夢都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要麼是為了自己的臉面,以一個非常拉風的出場方式,要麼就是如喪考妣的失敗者形象,誰讓他中了降頭呢?但這特麼算怎麼回事?!
“江城的臉好像什麼事都沒有!”
東南亞一個相師倒是最先發現了重點,驚聲說道。
越來越近的江城,用力的蹬著三輪車,在這沒經過維修的土路上,一陣風吹來都能揚起漫天的塵沙,江城身上有著塵土,但那張臉卻是乾淨的不像話,沒有半點的瑕疵,笑容燦爛得令人有些心寒。
事出反常必為妖!
這也太反常了,什麼事都沒有的來了,還笑得這麼燦爛,這就是極度的反常,以至於那燦爛的笑臉沒有令他們覺得有多陽光,反倒在這晴朗的日頭下,那笑容令他們感到一陣的發寒。
“後面棚子裡做的好像不是野古娜小姐!”
當所有人都注意到江城的反常的時候,他們的注意力也在先前想著如何凌辱征服江城的上面轉移了,他們看到了江城的臉上沒有瑕疵,自然也能看到,江城後面的敞篷車中坐得不是野古娜,雖然三輪車的棚子有陰影,那個人的角度幾乎被江城擋在後面,一時間還看不清楚臉面,但那乾癟的身材比性感健美的野古娜足足小了一圈,肯定不是野古娜。
每個人心中都是咯噔一下。
到這個時候,如果還意識不到,事情已經顛覆了他們的想象,那他們都可以找一塊豆腐撞死了。
“這怎麼可能?我分明已經將惡面降佈置在他的門口,也親眼看到他開啟門惡面降便在我的控制下縈繞於他的身體,他怎麼可能不中我的降頭?!”
這一天,令狐大師的逼裝得很足了,整個真州這個麻煩,江城這個根源被征服,都是他一己之力的本事,別人有誰貢獻了力量?還不是被江城弄得狼狽不堪,此時看到自己勢在必得的降頭,居然沒在江城的身上有半點反應,他那足足的高手風範也是破了相,吃驚的說道。
他這個降頭師都不知道的事情,別人怎麼知道?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眼睜睜的看著江城騎著三輪車,一路到了他們的面前,猛地剎車,閘皮和車輪發出刺耳的一聲響。
“到齊了是吧?”
江城就騎在三輪車上,笑眯眯的打量著所有人,那臉上的笑容在,但眼神中的寒意卻是無比的併線,那是一種強烈的殺氣。
“野古娜呢?!”
雨亂水按捺著內心中的不安,咬著牙說道,他現在看清楚了,江城的三輪車後面坐著的是一個黝黑乾瘦的老人,如果不是在車棚裡面咧著嘴在笑,露出一口和膚色反差太大的白牙,都以為這是在哪裡挖出的乾屍。
“來,一群小崽子,說說看,港都風雨雲,東南亞鐵木許張,你們都是哪家的啊?”
江城都還沒說話,坐在三輪後面的蒼連鶴便笑著說道。
這態度,這淡定,這高高在上,令江城想起了一個節目中的某個導師,面對著選手,第一句話就是“來,說說你的夢想。”
不過,這特麼是不是有點喧賓奪主啊?你是來壓陣的,哥才是主力好嗎?!
“哪來的老東西?!港都風雨雲,東南亞鐵木許張,都是相術領域頂尖的傳承宗門,相術領域誰人不知道?知道這個,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居然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本事?不知道才是無知!”
東南亞一個相師說道。
“江城,這傢伙出言不遜,你說你幹他還是我幹他?這傢伙絕壁是東南亞許家的雜種,而且是個旁支末梢,遮掩自己面相的秘法都不是正宗的許家秘法,那一家出了名的敝帚自珍,對旁系末梢都藏著真傳不給,不信你看看,這雜種的鬍子絕對是假的!”
蒼連鶴冷冷的說道。
那個有著一撇看起來很不錯的小鬍子的東南亞相師當時臉色就變了,瞪大眼睛像是見鬼一樣的看著蒼連鶴。
不要說他了,其他人也都是驚訝的看著蒼連鶴,他們都是在東南亞一起來真州,在東南亞那邊也有過很多接觸,對各自的底細雖然不敢說如數家珍,但表面上的東西卻是都明白的,這個東南亞相師確實是許家的人,不過在許家的地位如何,他們不知道,這傢伙倒是一直以許家嫡系自居,許家是出了名的護短家族,即便這個傢伙裝逼,但在外人面前也不會拆穿自己家人,就算這個人在家裡地位很低,但在外面也都會給面子,這是維護許家的顏面。
這都能看出來?
這老幹屍一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來頭?
“江城,你口口聲聲說你沒有傳承,現在總算是漏出了根兒了!”
雨亂水冷笑著說道:“想來這就是你的師傅了,不錯,不錯,調查那麼久都沒發現他,這次主動送上門來,倒是省了我們許多麻煩,也讓我們知道了我們一直好奇的東西!”
“死到臨頭,滿一下好奇心也算我的仁慈了,雖然你的答案是錯的,蒼老,你這次來就是看熱鬧的,嗯,如果你實在忍不住呢,看誰不順眼就偷襲好了,這些混蛋都是我的。”
江城輕盈的跳下三輪車,大咧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