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的門徐徐開啟,江城和雷克斯教授在預警的帶領下,進入了監獄中。
“雷克斯教授,我想快點開始進行下一步吧,為德里克做手術。”
江城說道,他的歸心似箭。
“嗯,如果你覺得可以了,我這邊立刻安排。”
雷克斯教授點頭說道。
“手術之後的後續效果,就要您來盯著了,我不能總在美刀國,已經出來太多天了,我的親人朋友都很擔心我。”
江城數道。
雷克斯教授說道:“這個沒問題,安排好手術時間,我會立刻給你訂好手術結束的機票。”
監獄的一片空地上,德里克很安靜的坐在一個角落,擺弄著手上的一個玻璃瓶,這種被威脅的感覺真的很差,而且還是來自於一個華夏人的威脅。
那麼瘦弱的華夏人,如果是在外面,他可以輕鬆的拗斷對方渾身的骨頭,那個傢伙到底是怎麼知道那麼多事情的?
尤其是,很多事情,即便是仇家和警察都無法調查,因為本身毫無線索,連他都是近期才知道,偏偏那個華夏人全部都知道。
被人家知道,並且牢牢掐住軟肋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面對著那個華夏人,德里克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在那個傢伙面前,他就是像是被放在了砧板上的魚肉,他無法對對方做出任何的反擊,卻要任憑別人隨意宰割。
他真的能做到讓自己看到自己的女兒嗎?
殺了很多的人,監獄坐得久了,德里克內心深處也漸漸的有了一點柔軟的地方,因為他有了大把的時間思考,去反思,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就成了他內心中最柔軟地方的全部,最近,每次看到其他獄友,有自己的親人孩子來探視的時候,德里克都無法控制的生出一絲羨慕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讓他憤怒,他可是屠夫德里克!
每次,有孩子探視的犯人,在探視歸來後,總是莫名其妙的被別的犯人找茬,被痛毆一頓,背後的指使者都是德里克,因為這些人擁有了他想要,卻無法擁有的東西,但最終的結果,他並未因為看到別人被痛毆,而感到稍許的快感,內心中的羨慕和渴望反倒愈發的強烈。
“德里克,來這邊,跟我去見醫生。”
那邊鐵柵欄門,一個警察用警棍敲了敲欄杆說道。
德里克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去。”
“去把那些小瓶子收上來,快點!”
德里克對著旁邊一個犯人低聲說道。
那個犯人趕忙起身,沒一會兒,便將所有的玻璃瓶收了過來,支吾說道:“埃爾斯那個混蛋,居然用這個小瓶子裝了自己的**……說要送出去,送到那個被他強.奸過的女人手裡……”
“他不知道我說的,每個人只能帶著,不能破壞,用來裝什麼東西嗎?!該死的,他用哪條胳膊弄出來的,就把哪條胳膊打斷!”
德里克惱火的說道。
讓他順從一個華夏人的指示,這感覺本來就很糾結,很不甘心了,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要做好一些,該死的東西,居然玷汙了一個瓶子。
“兩條胳膊都打斷!”
越想越是惱火,德里克起身的時候,惡狠狠的說道:“這個狗孃養的雜種,如果他不服氣,直接把他閹掉!”
接著,他將所有的瓶子塞進了口袋,起身走向了鐵門。
和上次一樣,江城一個人在接待室中等待著,看到警察把帶著手銬的德里克送進了房間,也沒起身,扭頭對著德里克笑了笑,看著德里克坐在椅子上後,說道:“東西拿回來了嗎?”
“答應的事情,當然要做到,拿回來了,不過要你自己掏了。”
德里克抬起手,讓江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