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到底怎麼回事啊,能不能說明白啊,這話說的讓我們有心虛,外加莫名其妙啊。”
敖廣烈疑惑的問道。
“敖叔叔,我說得不是很清楚了嗎?”
江城說道,他說得確實很清楚了,勸說他們找美刀國全副武裝的安保,勸說他們走後門,這已經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吧?誰不知道他是個相師啊?!
但相師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涉及到人命的事情,話不破,相師已經在洩露天際了,人命那可是一個人最大的天道。
血光之災沒錯!
但究竟是什麼血光之災?
江城看出那個黑人安保肯定是歹徒中的一個人,但他們會選擇什麼樣的方式劫掠?車禍,還是直接拿武器襲擊?
江城也不知道,他是相師,不是神仙,他能看出老範有血管之災,但他怎麼知道,那些人會用什麼樣的方式給老範造成血光之災?
這是美刀國,不是華夏。
如果是在華夏的話,以老範他們的實力,隨隨便便便能化解這場劫難,而在美刀國,無論是法律,還是其他,都很難做到完美的預防,他就算知道,那個黑人安保有同夥要劫掠他們,能做什麼?
派人先把這個黑人安保搞定?有沒有搞錯,在美刀國,只講究證據,要麼是犯罪事實已經形成的證據,即便是預謀,也需要有確鑿的證據,憑江城一個相師的判斷?那在這裡可真的是自找麻煩了。
歐美法系和大陸法系的區別太大,而且在美刀國,種族問題一直都是大問題,涉及到黑人的案件,都會獲得更多的關注,更何況,雙方都是有色人種。
江城也是著急,他是用相師的方式說的這些,已經說得太明白了吧?!
“哦,我相信江城。”
敖廣烈怔了怔,這才意識到,自己知道江城是厲害的相師,但卻一直在用和普通人對話的方式在對話,卻忘記了,一個相師很少那麼對話的,不把你說得雲山霧罩就不錯,這已經算是簡單明瞭。
“什麼意思?聽他的?我們的人還在外面等著呢,路線這麼一改變,時間也就會改變,那先前我們設計好的分秒必爭的行程不也改變了?老敖,不得不佩服你,還真是時時刻刻的捧著自己的晚輩啊,這一,我不如你。”
韓在東冷冷的說道。
老範看了看江城一眼,說道:“江城既然說了,那必定不是無的放矢,這樣,外面的人讓他們繼續等著,我們現在聯絡本地的安保公司,然後又他們護送我們離開,如果我們在外面的人動了,要真是有這樣事情,那必定是被人知道,我們在後門走,改變路線也就沒意義了。”
篤信風水相術的人都一樣,一個相師說出的話,好的會令他們欣喜振奮,如果是壞的,他們心中也許是不忿,覺得這說的什麼屁話,肯定不準,但真的做一件事的時候,必定還是會按照相師說的那樣做,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首先是心理踏實了。
“範叔叔考慮周到。”
江城敬佩的說道。
“老範,你也覺得江城說的是對的?你之前都找雨家大師看過了,如果有這樣嚴重的危險,雨家大師會看不出來?會不提醒你?你居然聽他的?你可別忘記,我們的路線都是我們自己選好的,如果換隨便一條路線,我們到機場,都要晚十分鐘以上,要是遇到堵車,那耽誤的時間更多,我們回國,以及回國後那邊的安排,全部都要打亂了啊!”韓在東惱火的說道。
“晚一怕什麼?行程亂了可以重新安排,安全第一!”
江城冷冷的看著韓在東,說道:“不如這樣,韓先生在前門走?萬一有什麼人覬覦敖叔叔他們,你那邊還能起到一個障眼法的作用?這樣對於寶物的保護,反倒更好!到時候大家找個地方匯合嘛。”
“啊?我?讓我當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