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來之前,江城為了避免將來有什麼誤會,和沐秋水打了招呼,詳細的說明了什麼情況,沐秋水原本就知道成若夙的情況,知道現在的變化之後,還一個勁的誇獎成若夙,總算是活明白了。
“誰啊?”
老太婆揚聲問道,一邊說這話,一邊在裡屋走了出來,疑惑的看著江城和阿貴。
江城的手中提著一個白色泡沫的保溫箱,這讓老太婆的眼睛一亮,一般這些保溫箱都是用來裝海鮮的。
“喲,阿姨,您就是成老師的婆婆吧?我想找成老師沒找到,聽同學說,她經常來這裡。”
江城笑容可掬,很熱情的說道。
送禮的?
給成若夙送禮,找到這來了?
附近好像確實有幾個真州醫科大的學生,以前成若夙來的時候,每次見到都會打招呼,知道她家的地址也沒什麼奇怪的。
送禮的不錯,老太婆就喜歡佔這樣的便宜,不要白不要啊!
“嗯,我是她婆婆,你找到這也對了,她臨時有事沒來,不然現在也在這呢,進來說話吧。”
老太婆揮揮手說道,她倒是沒看到自己臉色發黑的兒子,反正這傢伙面板本來就黑,看不出來也不奇怪。
她的眼睛一直盯著阿貴手中的泡沫保溫箱呢,這麼大的保溫箱,起碼得裝十斤吧?皮皮蝦?要是螃蟹就更好了。
劉黑柱總算在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對江城怎麼可能忘掉?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傢伙會這麼大的膽子,直接找到了他的媽家。
恐懼啊!
這貨原本就是欺軟怕硬那夥的,很多人應該認清楚,有很多在外邊風評不錯,好像很忍讓,不太計較的傢伙,實際上很可能就是個變態,因為有些人心胸很狹小,在外面不是大度,而是忍耐,實際上回家就會發洩出去,針對著自己的老婆孩子來發洩他在外面忍受卻不敢發洩的怒氣。
江城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沐秋水那一腳以及後續的那些經歷,更是令他無比的顧忌,越是無能的人在外面越是能裝,真的報警把他弄過去,他自己都嚇得要死。
看著江城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劉黑柱心驚肉跳,他倒是想說什麼,但卻有些膽怯,尤其是阿貴那冰冷的眼神不住的掃視著他,他更是嚇得半死,嘴唇蠕動幾次,卻是不敢發出什麼聲音。
“柱哥,家裡有茶嗎?給我們倒點唄。”
江城笑眯眯的說道:“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成老師,我有些事情要求她,也好讓她看看我的心意。”
“黑柱,去倒點茶水去,學生,沒事,你成老師不來,也會知道你的心意的,你找她有什麼事情,想求她做什麼,儘管說好了,我作為婆婆,能當得起她的家!”老太婆說道。
“婆婆,成老師真的那麼聽您的話啊?”
江城驚喜的說道。
“|她能不聽嗎?我可是她婆婆,小輩怎麼敢不聽長輩的話?你說吧,你想求她做什麼?不過呢……具體怎麼做,我還得問問她,萬一難度太大,我也不想讓她太為難,你能找到這來,說明你真的很有誠意,但誠意有多大……得看難度有多大了,我個當婆婆的,可不好為難為的兒媳婦,我只能幫你勸啊……”
老太婆的意思太明顯了,求辦事?那要看你拿出多少東西了。
江城好笑,又鄙夷,垃圾果然都是一窩的,唉,算了吧,又不能真的氣得打成若夙兩巴掌,人就是這個命,運勢就是這樣,總說人定勝天,實際上真的是能勝天嗎?成若夙的選擇就無法理解,太詭異了,去特麼的泰國能理解,降頭唄,但說真的,這種在你看起來氣得半死,覺得匪夷所思的人或事情永遠都存在著。
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但實際上,很多的生活無比狗血,比想象的更狗血,就發生在身邊,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各種你想象不到的奇葩。
“貴哥,把保鮮盒開啟吧。”
江城說道。
阿貴點了點頭,撕開了保鮮盒封閉的透明粘膠,開啟了保鮮盒,滿滿一箱的臭魚爛蝦,那刺鼻的臭味,瞬間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