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中年人的手中的對講機裡面傳出聲音。
“張先生料事如神,那小子果然是不敢自己來的。”
瘦小中年人低聲說道:“來了兩輛麵包車。”
張先生沉吟了一下,說道:“但願那個傢伙後面的人也跟著來了,有膽挑戰,也要有膽露面應戰才行,你找的人手夠吧?”
“兩輛麵包車才多少人?姑且不說人數,我找來的可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可不像是那個什麼尚山虎的烏合之眾,不敢說一個對付十個,一個對付三四個是綽綽有餘。”瘦小中年人不屑的說道。
張先生點了點頭,手伸進懷中,摸了摸懷中的幾個很小很小,小手指指節大小的瓶子。
“媽的,不知道是誰這麼不開眼,非得給他放放血,讓他有點教訓。”
麵包車中,尚山虎殺氣凜然的說道。
“看看再說吧,用我妹妹來威脅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江城臉色冰冷的說道,他幾乎是隔一個小時,就給鵝城那邊打個電話,好在妹妹隨時都能接電話,沒什麼危險。
江城也有點暈乎,不知道這傢伙是真有這樣的實力,還是故意的恐嚇自己,不過不管怎麼樣,這就是碰觸了他的底線。
下了麵包車,江城緩緩的走向樹林的邊緣,這個時間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能看到車燈燈光中,坐在太師椅上,悠哉悠哉的張三才。
張三才緩緩的站起身,輕輕抖了抖自己寬鬆唐裝的衣襟,在車燈的燈光中,向著江城走去。
晚風中,張三才的衣襟舞動,瘦高的張三才,很有幾分大師的風範,也對,在港都,他同樣是別人眼中的大師,只不過,他這個大師不在他師傅那個等級之上而已。
“給我發簡訊的是你?!”
還有一段距離,江城便沉著臉問道。
“江城?”
張三才淡淡的問道,眼神囧囧的看著江城的臉,即便是在晚上,揹著燈光,這傢伙的眼睛也是格外的亮。
不過,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居然看不透江城的面相,在他的眼中,江城的臉像是有一層淡淡的綠色霧氣迷濛著,不要說江城的面相,便是江城的長相,都有些模糊。
這是什麼情況?!
他看他師傅的時候,也是這樣,作為相師,看別人的面相,但最忌諱的就是自己的面相被別人看透,他師傅那是用了師門流傳的秘法做到的,而這年輕人,居然也有這樣的相術秘法?或者是,是他身後的人有這樣的實力,幫他遮掩了面相?
“有點意思,不過,就這點實力,居然敢挑戰我的師門?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犯了這行的大忌!大家靠祖師爺賞的飯碗吃飯,各走個的路,靠的是自己的本事,你們居然壞別人的事情,哼哼,今天報應就來了!”
張三才說道。
江城有點懵!
什麼情況啊?
他還以為這是來自於裘有德那邊的報復呢,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啊?是裘有德家裡找來的?還是別的?
祖師爺給賞口飯吃……這應該是同行啊,壞別人的事情……
江城先前和張三才就是簡訊聯絡,如今聽到張三才說的這些話,再聽聽他那奇怪的廣譜……
“奪相盜運?!”
江城問道。
這普通話說的,一聽就像是東廣人,他和東廣那邊可沒什麼聯絡,壞別人財路……那就特麼的是奪相盜運被他破壞了。
“挑戰我們師門的,叫出來好了,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流派?!”
張三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