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是什麼情況?!”
江城用帶著綠光的眼神打量著南宮飛飛女兒的面相,神情越來越是吃驚,越來越是古怪。
“江城,怎麼回事?你看出什麼了?”
悲傷的南宮飛飛,眼角餘光看到江城盯著自己的女兒,古怪的神情,不禁急聲問道。
她現在已經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那邊的專家會診,現在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看著虛弱的女兒倒在床上,她內心中如同刀割,無比焦急,恨不得病倒在她床上的是她自己。
唯一的女兒,這二十年來,過得實在是太苦了,她原本是想彌補女兒,讓女兒享受到最好的生活,但到了她身邊沒多久,居然就生病了,還很嚴重。
如果是平時,這件事放在別人的身上,哪怕是她自己的身上,這麼多專家來了,她也都會很冷靜,但現在,她已經六神無主了,因為太過關心,太過著急,對於那些專家,她都產生了不信任的情緒,所以才大半夜給秦師母打電話,請袁嶺過來,幫她把把關。
專家一會兒讓她簽字,讓她做選擇,真是把她嚇壞了,她這輩子,即便是幾億的合同,都從來沒覺得簽字的手這麼沉重,這麼不敢落筆。
“我好好看看。”
江城皺眉說道。
“對,江城,快給好好看看吧,拜託拜託。”
南宮飛飛先前太著急了,都忘記了,江城這尊大神,心思全放在那些會診的專家身上了。
南宮飛飛的女兒很瘦,瘦的都快脫相了,但江城還是能看清楚她的面相。
“這可是奇怪了。”
江城嘀咕著。
南宮飛飛趕忙問道:“小江,到底怎麼了?我女兒是不是也需要整容?你快說,該怎麼整,趕緊給我們聯絡醫生。”
江城看了片刻,已經確定她女兒的面相,苦笑說道:“如果令千金這樣的面相還需要整,那真的沒什麼好面相了。”
金甲豐腴而黃光泛終興家道,金甲是鼻竅兩旁,若豐隆黃色而光明,必旺家門。
這可是極好的面相啊,將來誰要是娶了她,那絕對的旺夫,不但旺自己家,也大旺夫家。
“那是怎麼回事?那就是身體嚴重的病痛了?面相上看不出來的病痛?”
南宮飛飛疑惑的說道,她對江城無比信任,乃至是信服,江城這麼說,她稍稍鬆了一口氣,放下一點心來,江城說女兒是極好的面相,那這病痛看起來嚇人,但應該不會危及到生命。
“南宮董事長,令千金怎麼稱呼?”
江城稍作沉吟,出聲問道。
“青兒,南宮青。”南宮飛飛說道:“什麼董事長不董事長的?令千金令千金的,早告訴你,和我不要客氣,我們認識這麼久,難道你叫聲阿姨都不行?她比你大兩歲,你叫青姐就好。”
江城笑著點頭,南宮飛飛一直以來,幫了他很多,叫一聲阿姨也是應該的。
“青姐,你身上有什麼隨身佩戴的什麼小飾品?”
江城問道。
病床上的南宮青怔了怔,旋即搖頭,聲音微弱的說道:“我沒什麼飾品,現在都是我媽和我見面後,新買的。”
南宮青的話,令南宮飛飛再次忍不住的流出眼淚,她又想起,她第一次偷偷看到女兒的時候,女兒無比艱辛,穿著破爛的樣子。
“沒有?”
江城的眉頭皺得更緊。
最近可真是邪門了,看到了奪相盜運的,如今居然就看到了奪相盜運的受害者。
不錯,南宮青就是被奪相盜運了,以她的面相,那可是富貴的面相,即便找不到親生母親,過得也應該非常不錯,南宮飛飛已經找到南宮青有些日子了,每天必定是山珍海味,各種美味佳餚的可著勁的給女兒吃,但現在,還能看出南宮青有些營養不良的樣子,可見她從前過得不是一般的苦。
這些相師實在是太坑人了,為了金錢,盜取了一個人應有的生活和運勢,令原本應該很順利的人,變得無比的坎坷,他們有沒有想過這些受害人的痛苦?!
這種相師根本不配被稱為相師,他們的所作所為,和那些殺人犯有什麼區別?
殺人犯殺害了人的性命,而他們,卻滅掉了別人的人生!
可南宮青為什麼沒有什麼吊墜之類的?
江城默默的思忖起來,自己懂得的雖然多,但見識卻還是不夠,思想還有些僵化,應該擴散思維的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