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聽我是怎麼知道的嗎?”
江城看著喬先生說道。.
“你到底怎麼知道的?你說!”
喬先生比先前已經少了許多的氣勢,看向江城的眼中除了驚詫還有些慌張。
旁邊的成若夙更是充滿了疑惑,怔怔的看著江城和喬先生。
喬先生剛剛處於極度的狂躁中,按照醫學心理學來說,應該安撫他,或者在親人身邊讓他冷靜下來。
但江城卻是讓這個男人的老婆離開,好吧,單獨的安撫或許作用更大,但也沒看江城做什麼,飛快的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話,這個男人完全冷靜下來了,雖然情緒還不穩定,但已經不是剛剛那種狂躁的情緒了。
作為醫學心理學的老師,他知道安撫病人,穩定病人的心情和情緒需要一個過程,但江城這也太快了吧?
完全違背了常理,就像是這個男人身上有一個鍵,江城飛快的按下似的。
原本成若夙只是想幫助江城看看江城的業務,讓江城的業績好點,也能稍稍多賺點,但現在,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啊,即便是她,都沒這樣的能力,一時間,專業方面的考慮,令她充滿了好奇。
“你說,你到底怎麼知道的?!”
喬先生還是無法冷靜,震驚之色猶存。
“喬先生,你想多了,我是透過你的面相知道的。”
江城擺了擺手說道。
“面相?!”喬先生逐漸冷靜,像他這樣的人雖然沒達到南宮飛飛那樣的程度,但也算是成功人士,情緒的控制能力還是比較強,尤其是江城說了那些話之後,他現在更是充滿了好奇,不再急切,肯於好好的坐在了沙上。
江城剛剛說得話實在是太令他震驚了,他敢確定,知道這件事的人現在怕是隻有他一個人了。
“喬先生印堂有懸針紋,這是克妻的面相,而且有若隱若現的白色,印堂白,孝服來,喬太太在外面安然無恙,就說明,您曾經有過一個妻子,而且已經亡故。”
江城淡淡的說道,相書有云意外災害哪裡看,流年氣色紋痕見,喬先生的面相可以是這句話的一個模板,原本江城根本不用說得這麼詳細,但成若夙在旁邊,江城不怕好好露一手,取信喬先生的同時,也讓成若夙有所心動。
“在我的臉上,居然能看到這些。”
喬先生和喬太太不同,他不信什麼風水面相,所以喬太太在建議他去算算的時候,每次都被他一頓臭罵。
但現在,看著江城,他內心中巨震。
喬先生確實不是他的第一個妻子,從前年輕在美刀國留學的時候,邂逅了一位漂亮可愛的女孩,兩個人一見鍾情,短短几天便如膠似漆,一次到了賭城,藉著一點酒意,兩個人直接在賭城註冊結婚,賭城註冊結婚非常簡單。
當時青春年少,想得只是相愛就要永遠在一起,賭城註冊可不像大華夏這樣,登記結婚需要戶口本。
所以,當時他們雙方的父母親人朋友統統不知道。
原本他想把女孩帶回去,直接見父母,在聚會上,用吟詩一樣的語氣,告訴所有人,這位漂亮可愛的女孩已經是他的妻子,兩個年輕人甚至還想象過當時親友們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因此還嬉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