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博剛才拒絕了美女的邀約,心裡感覺自己高大起來,面對祁珍沒了前幾日的心虛氣短,變得理直氣壯,想著你老公我可不是渣男,上次只是意外,於是笑著迎了上去,問道:上班累了沒有?今天想吃啥?
祁珍淡淡的問:怎麼最近沒和人出去吃飯?
張文博說:和別人出去吃沒有和你吃有胃口,和你吃飯能多吃點。
祁珍瞄了他一眼也沒說話,帶頭往前走去。
去兩人常去的飯館吃完飯,回到家後,祁珍一直沒說過話,回到家自顧進去洗澡去了。
張文博心裡有些忐忑不安,看這樣子,祁珍好像更加冷淡了,不會是因為上次和劉玉萍的事情讓她感覺更加厭惡了吧?
但明明她嘴裡說不介意的,張文博心裡明白,祁珍就是性恐懼和性厭惡估計還有性冷談的綜合病症,所以才表現的這麼明顯。
看來這種情況比以前更加嚴重了,就好像有些女人知道丈夫出軌以後會感覺丈夫很髒,以後不想再碰一個型別。
要不然她每天怎麼這麼愛洗澡?只是我又沒碰她洗個什麼勁?
難道她感覺自己把家裡空氣都弄髒了不成?
王慧萍今天被張文博直接拒絕後,也徹底死了心,想著這男人既然不是胡來的人,自己也沒必要死纏著人家,最後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
又想到劉玉萍也去了京城,父母也回了老家,自己再繼續呆在這裡好像沒啥意思了,於是開啟了聊天介面,找到了劉玉萍的網名輸入起來。
恕你無罪:瓶子,在不在?
本宮沒空:幹什麼?你以前不是有事直接打電話的嗎?
恕你無罪:心裡難受,找你聊會,你最近好嗎?
本宮沒空:湊湊合合吧,張文博最近怎麼樣?你們有沒有聯絡?
恕你無罪:聯絡了,昨天人家說了,以後只能電話聯絡,連面都不能見,怕他家大房夫人誤會。
本宮沒空:大房?那誰是二房?
恕你無罪:這個你應該心裡最清楚,我就不解釋了,本來還想趁你不在勾搭一下,可惜失敗了,人家確實是個正人君子,我認輸了。
本宮沒空:哦,我勾搭的時候很簡單啊,就勾了一下手指馬上就搞定了,你不會這麼遜吧?以後別說是我閨蜜,拉低姐的檔次。
恕你無罪:姓劉的,你非要在人家傷口撒鹽是不?還勾了下手指,不知道用了什麼下作手段呢。
本宮沒空:好了,不打擊你了,確實是姐主動的,不過姐成功了,你沒有,這就是差距,你也該習慣了,要不我咋是姐呢?學著點。
恕你無罪:死瓶子,隔天不刺 激我一下你就難受是吧?惹急了我,姐就給他杯子裡下藥去。
本宮沒空:好主意,不過你就要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想想姐那身傷和躺在床上的那幾天,現在可沒人照顧你,記得先把消炎藥買好,然後再提前買點吃的喝的,放在床頭上,姐以過來人的身份提醒你,我只能幫你這麼多了,趕緊謝我吧,別人我都不會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