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如珠側顏,看到他這幅神魂顛倒的嘴臉,心裡十分不爽。
冷哼一聲,提醒道:小心口水。
趙金平這才反應過來,訕訕笑道:真是失態了,讓芬芳小姐見笑了。
以前聽珠珠說:她們班上,還有個和她一樣美貌的女子。
我原本不信,這世上哪來那麼多國色天香?想必是她的誇大之言。
有珠珠一個絕色,已經十分難得,哪裡再能有第二個?肯定是她在謙虛。
今天一見,真是信了。
果然是日月不同輝,鮮花不單開。
兩位佳人,佔盡世間鍾靈之美,春蘭秋菊,難分高下,讓我大飽眼福,幸甚何如啊!
趙金平激動之下,吊了幾句書袋,倒把米如珠驚了一把。
心中暗思:想不到這小保安,以前沒看出來,竟然出口成章,說起話來還文縐縐的;
還十分有技巧,一番話,把兩個女人都給捧了,還不顯的諂媚惡俗。
不過,這樣也好,計劃會更加容易實行。
如果太過粗俗,便不會讓她產生太大興趣,報復的快感,就輕多了。
花芬芳倒不感覺驚訝,含情脈脈先看他一眼,又笑顏如花說道:趙公子真是家學淵源,果然不愧是神仙外甥。
誇的我,幾乎要當真了。
不過,你要是不把我當外人,叫我芬芳,我會更開心的。
趙金平被她一誇,忘了編造的身份,有些搞不清自己是誰了。
順口說道:哪有什麼家學?也就是我那叔叔,屋子裡啥也沒有,就是書多。
小時候沒事幹,多看了幾本而已。
花芬芳自然明白,他嘴裡所說的叔叔,到底是誰?看來是說漏嘴了,連舅舅都不叫了。
雖心裡一片雪亮,依然裝著毫不知情,特意試探,想多探聽些內幕。
於是裝著漫不經心問道:不知道尊叔叔,如何稱呼啊?
趙金平這才反應過來,掩飾說:我叔他沒啥名氣,就是個窮工人,也沒啥文化。
他買書,估計只是為了裝門面的,花小姐可別以為他是個名人。
花芬芳聽後,心中更加確定:那位之前,可不就是個窮工人嗎?
人家雖然文化不高,但寫的書法,連書法大師都說:超脫凡俗,自成一家,且難以模仿。
那字刻在石頭上,誰能模仿的了?
開了次演唱會,現在連歌唱家們,都不敢輕易唱歌了,怕會出醜。
有哪位大神在前面頂著,感覺自己都不會唱歌了.凡人哪有那麼寬的音域和底氣?
至於說他不是名人,倒真沒說錯,人家確實不是名人。
因為,人家壓根就不是人。
想到這裡,笑的更加歡暢,想象哪位神仙中人,到時候被她喊叔叔的時候,不知道會是怎樣的表情?
想到讓神仙也變成自己的叔叔,感覺身子都輕了幾分。
忍不住又笑了,花枝亂顫之下,胸前洶湧澎湃,似乎有物,要跳脫而出。
看的趙金平,眼睛又直了,把米如珠氣的,牙都快咬碎了。
大爺的,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表現的很正常嗎?
除了昨晚之外,一直目不斜視的,表現的很老實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