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帶隊去煙郡高新城瞭解案子細節去了嗎?”
中年記者眼前的這位領導,乃是東山州官方媒體的副臺長。
而這老張也算是一員老將了,因此副臺長對他還算了解。
在他印象中一向沉穩的老張,再從煙郡返回之後,居然表現的如此惱火,副臺長自然會對此感到疑惑。
“領導,我們在去了煙郡之後,就立刻開始著手調查案件細節。
這案子在當地影響力很大,可奇怪的是,相關媒體沒有任何一家對此進行報道。
所以我們懷疑應該是上面有人打了招呼,各家媒體都心照不宣的密而不發。
我們本以為在我們抵達之後能夠很快了解出一些重要資訊,可誰成想,煙郡兵府的人,壓根不給我們州府官媒的臉。
他們封鎖了永安河一帶,把我們攔在封鎖線外,我們壓根就不知道里面到底出了什麼事,還沒等細查,這案子就莫名其妙的破案了,我們也只能無功而返。”
“嗯?”
副臺長皺了皺眉,他自然聽得出這件事情中存在的蹊蹺之處。
案件在當地影響力較大,但當地媒體卻默契的紛紛閉口不言。
一來這說明案件性質較為特殊,二來應該也是煙郡有話語權的人提前打了招呼。
可根據州府官媒所得到的訊息,不論是醫院屍體失蹤還是永安河溺亡事件,聽起來好像都沒法跟什麼特殊性質關聯在一起。
這樣一來,相關部門的態度就顯得有些怪異了。
尤其是煙郡兵府,構成防線阻攔記者,頗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這案件的背後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副臺長沉默了良久,一直在思索這些這些疑惑。
片刻之後,他方才抬起頭來看向老張說道:
“這樣吧,伱儘快遞交一份書面報告,把你們在煙郡經歷的事情儘可能詳細的寫出來。
過幾天我要去參加州府會議,到時候這份書面報告我會遞交給州府領導。”
“行,我這就去!”
老張急匆匆地離開了副臺長的辦公室,但這位副臺長卻是揹著手站在窗邊,望著窗外有些出神。
他一直在思索著這件案件中存在的疑點,感覺上這就像是煙郡有關部門編織出了一張大網,將所有的資訊都藏在了這張網中,讓人輕易很難窺見。
可這背後的原因究竟是什麼,一個影響力如此巨大的案件,突然破獲不說,在這之後甚至還沒有任何的相關報道。
這似乎是想給人營造一種從未發生過這些案件的感覺,而越是如此,背後的真相就越發耐人尋味。
因此在副臺長的心中也盤算著,幾天之後參加政府會議時,一定要著重提及此事。
畢竟州府官媒方面之所以會突然關注起煙郡的案件,也是得到授意的。
這件事情總要有一個交代,所以老張的這份書面報告,就顯得至關重要了。
幾天之後副臺長拿著老張的那份書面報告,前往了州府參加會議。
而在會議之中,副臺長也將這份書面報告,遞交了上去。
州府太守在看過這份書面報告片刻之後,很快便皺起了眉頭,隨後說出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煙郡……看來是得著重關注一下了。”
……
而在這幾天裡,作為一切始作俑者的民調局眾人,卻是裡裡外外忙得不可開交。
在胖子的幫助下,河神的小吃店已經基本準備就緒,此刻幾人紛紛站在小吃店門外,等著河神做出一份小吃來讓他們試吃一下。
直到現在,對於河神的手藝,胖子等人依舊是抱以質疑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