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在氣頭上的人,你就算和她說的再多,她也不會聽的,大不了等過幾天等到阮晚晚心裡的火氣下去一點,再過來和她商量這件事情吧。
“那就不打擾太子妃娘娘了,妾身先告退了。”蕭瀘溪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就準備離開這個院子裡。
阮晚晚原本想把這件事情說過就過去了的,可是她一想到前些日子打聽到關於蕭家的事情的時候,心裡就突然一陣的火氣湧上來。
雖然不知道蕭家和邊疆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可是她認定蕭瀘溪這麼著急的想要回孃家,定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她直接揮揮手,著人將蕭瀘溪給禁足了。
“蕭側妃你從今天開始就在自己的院子裡禁足,沒有本妃的允許,還是不要出門的好。”阮晚晚一邊說著,一邊抱著雙臂看著蕭瀘溪的背影。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蕭瀘溪一臉驚訝地扭頭,看著阮晚晚。
她看著站在臺階上的阮晚晚,只覺得一陣陌生的可怕。
從前她就算是再生氣,也不過是說話聲音大一點而已,從來沒有這般的生氣過,更沒有像現在這個樣子,一言不合就直接將人禁足過的情況。
再聯合起剛剛蘭紫苑的事情,蕭瀘溪總結了一下,覺得不管如何,阮晚晚的情緒現在都已經激動得太過可怕了。
“太子妃娘娘,您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妾身不過是想家了,想要回孃家多看看而已,就僅僅是這樣一件事情,也值得您將妾身禁足嗎?”蕭瀘溪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阮晚晚反問倒。
但是事情還沒有一個定論之前,阮晚晚並不好將她心裡的推測都說出來。
可是她想到了陳佳那會兒和她說的話,不論如何一定要照顧好北涼燁,一定要看好他身邊的人,不能讓他受到一點的傷害。
所以即使冒著得罪蕭家和蕭瀘溪的風險,阮晚晚也一定要將她禁足。
“我懷疑你這次回孃家的目的有些不正當,所以將你禁足,怎麼了,你有意見嗎?”阮晚晚側著頭反問道。
蕭瀘溪抿嘴不言。
她的確有這個權利將自己禁足,可是……
原本還想爭辯什麼的,可是一想到剛剛蘭紫苑的下場之後,蕭瀘溪就不想再說什麼了。
罷了,阮晚晚平時也不是這樣不講道理的人,現在定然是受到了蘭紫苑事情的刺激,所以才會變成眼下這個情況的,等她清醒過來之後,應該會解了自己的禁足吧。
蕭瀘溪此事尚且不知道,阮晚晚已經知道了她身世的事情,所以還在自己的心裡悄悄的安慰著自己。
就這麼目送著蕭瀘溪出了院子,阮晚晚看了一眼秋月:“看好這府中的一切情況,有任何的東西你來和我彙報,尤其是蕭瀘溪這邊的事情。”
秋月突然有些不明白了,把蘭紫苑送出去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蕭瀘溪又做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