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最近新學了一首曲子,今日難得出來,我彈給你聽吧。”
阮晚晚點點頭道:“好啊,你的琴一直彈得很好。”
蔣淮媛十指在琴絃上撥弄,清泠泠的琴音在湖心亭上回盪開來,阮晚晚心情不好,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沒一會兒就喝醉了。
蔣淮媛一首曲子彈完,見阮晚晚已經趴在了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她只得吩咐下人,扶著阮晚晚離開了湖心亭,將她放在轎子裡,驅車朝著太子府而去。
回到太子府後,蔣淮媛吩咐阮晚晚身邊的下人好生照顧她,自己悄悄離開去了酒樓。
當然阮晚晚並不知道這些,她已經勞累了許久,今日又喝了不少酒,這一覺睡得很香,連個夢都沒做。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她竟足足睡了一整天。
翻身下床,外殿的桌子上放著滿滿一桌子菜餚,看上去十分豐盛,她撕了一隻雞腿咬了一口,不住地點頭。
這手藝,一看就知道是蔣淮媛做的。
果然,蔣淮媛端著湯進來了:“姐姐,你醒了?來吃飯吧。”
她放下湯,自己坐在阮晚晚旁邊,吩咐下人們佈菜。
侍女盛了一碗湯,放在了阮晚晚面前,阮晚晚邊吃邊問:“北涼燁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蔣淮媛聽她直呼太子姓名,就知道她還在生氣。
“太子一早就進宮了,現在還沒回來。”
“進宮了?”
阮晚晚心裡冷哼一聲,枉她還在擔心他的身體,結果這人已經全好了,都能進宮了。
算了,不提他也罷,阮晚晚又問道:“其他人呢?可有什麼異常?”
“蕭妃一大早就回蕭府了,說是去看望父母。”
又是蕭瀘溪。
阮晚晚心裡一咯噔,眼皮沒來由的跳了兩下。
蕭府是一定有問題的,蕭瀘溪在這個時候回孃家,難不成,她也參與其中?
雖說沒有證據,但阮晚晚卻不得不懷疑,且這人還是太子府裡的,平時更要多留意。
二人一起吃過午飯後,蔣淮媛回自己的院子歇息了,阮晚晚帶了幾個人來到酒樓裡,繼續處理之前沒做完的事。
如今疫情平息了不少,皇上也吩咐各地官員開倉放糧,她的酒樓,已經不需要再賑濟災民了。
所以阮晚晚開始著手準備,讓酒樓步入正軌,繼續開店做生意。
店裡的夥計全都被她吩咐去各處做事,就連侍女也出去幫忙買食材了,阮晚晚上樓找了個雅間坐下,拿著賬本開始算賬。
這次開倉放糧,酒樓大出血,前前後後一共捐出去了十萬兩銀子,好在有皇上的賞賜,阮晚晚也不至於彈盡糧絕連酒樓都開不起來了。
正在這時,一道黑影快速的閃過,阮晚晚還沒反應過來,暗衛已經輕飄飄的落在她的面前。
“稟太子妃,宮裡出事了。”
阮晚晚撥弄算盤的手哆嗦了一下,北涼燁還在宮中,也不知道他怎麼樣。